鷹王哈哈一笑,“我覺著我的孫子和你的關係不一般,而且你父親是風水堂的人,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
聽到這個一家人,薑沉魚勾起嘴角,沒有多言。
她是個聰明人,知道鷹王這話裏肯定有話。
鷹王接著道:“對了,薑丫頭,你看我這麵相,不知道還能帶領兄弟們多久?”
他很想問下自己的壽數,也想知道自己的身體能健碩多時?身為鷹堂的領導人,他的身體對其他人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薑沉魚笑了笑,說道:“鷹王的麵相上看,壽元還有很多年,而且命格這個是變數,看人的過去非常準,看未來卻是一個大概,也許您的壽命會更長一些,我觀您的福祿宮內,色澤紅潤,奴仆宮亦然,看來老人家不是沒野心,如今您的身體也一日日的好了,實力也是明擺著的,華夏江湖,誰人不識君?以後鷹堂必會蒸蒸日上的。”
鷹王哈哈一笑,“薑丫頭,你這些話說的舒服,可是我的身體,你看有辦法再養養?”
薑沉魚心中暗道,這老家夥真是賊精,不去找大夫,卻偏偏來找自己。
不過,她還真有辦法。
鷹王話語一落,季淩羽與梁蹺都看向薑沉魚,他們目光裏充滿了騏驥。
薑沉魚低聲道:“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我現在在牡丹園那裏安置了一處風水寶地,住上一晚上要三十萬元,可延壽十日,不過您的話,我可以打個三折,十萬。”
周圍的人聽到了,一個個瞪圓了眼睛,什麼地方住一晚要十萬元,簡直就是搶錢。
這世上最貴的賓館也沒有這價格吧?白宮裏恐怕都不是這個價兒。
鷹王一聽,卻是眼睛一亮,比起給自己治病的一個億,這十萬元不算什麼?
於是,鷹王連忙道:“帶我去看看。”
薑沉魚頷首,低低的說出了大概的位置,那車立刻朝著牡丹園的方向的去了。
待到眾人去了牡丹園,諸人的眼前一亮,光是看這周圍白雪皚皚,唯有牡丹園內花開成片,就覺著這裏很不一樣了。
這次,還有風水堂的人跟過來,風水堂的人自然瞧出這裏是陣法中套著陣法,能令靈氣聚集在這裏不散,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這就是玄門中說的法侶財地,這些簡直就是超級大手筆。
李小爺這次就是跟著過來的,他風水造詣雖然不如那些高人,但是見多識廣。
這裏不知道是八卦陣還是別的陣法,總之很玄妙,他能感覺到陰陽二氣交替而入,夜裏吸收月華,白日吸收日華,再經過神奇的聚靈陣的引導,不會被泄漏出去,用於強身健體,蘊養筋脈,極其有利於玄門人的修煉。
鷹王站在院內吸了口氣,“好地方,我覺著身體好像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似的,就這裏,一晚上十萬不虧,若是做到延年益壽,那可不是錢的問題。”
薑沉魚微笑,“老爺子果然是大人物才有的想法,這裏以後想住的人肯定很多,房間會供不應求,如果你覺著好,就可以住下,不過一周不能超過三日。”
“好,好。”鷹王對這牡丹園是相當的滿意。
梅姑再次送來清茶,給諸人奉上。
薑沉魚又道:“鷹王這次找我,應該不止是感謝我這麼簡單吧?”
鷹王嘿嘿一笑,說道:“薑丫頭,你果然是有些洞察力。江湖朝廷興衰有千百年,潮起潮落,有盛有衰,興衰更迭,我不說自己想要做到什麼君臨天下,有時候單憑一個人的實力也是遠遠不夠的。任何一個有雄才大略的家族,但凡過了很多年,必然也會弱下來,我覺著我這十年的壽命雖然不錯,還不如日後選擇一個更好的接班人。”
語落,他饒有深意地看了薑沉魚一眼。
貌似這個女娃,比起自己手下的人,實在是要厲害更多。
薑沉魚平平淡淡道:“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有關係,有關係,”鷹王哈哈一笑,晃了晃頭,歎息道:“季淩羽,梁蹺,我已經老了,而且以後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我知道……你們兩個的心思都不在我這裏,我也隻好把希望寄托在旁人的身上,這個薑沉魚我覺著真的不錯,你們兩個人誰有想法?不如有一個娶了她……我們就能結百年秦晉之好。”
季淩羽一怔,梁蹺也是麵容微微變化。
現如今,明察秋毫的鷹王早已是垂垂老矣,有時候還要戴上老花眼鏡,否則近在咫尺的東西自己都看不清楚。
他笑道:“你們兩個不願意繼承我的事業,但說到讓事業發展,還有所謂的氣吞萬裏,那就是你們年輕一輩的事情了,尤其是你梁蹺……總該付出點什麼?”
薑沉魚搖頭,“您老人家真是亂點鴛鴦譜,我還沒有成年,沒有這些打算。”
梁蹺剛才感覺到自己居然心中“砰”的一跳,他也沒有反應過來,居然會這樣。
鷹王拍腿,“好了,現在是新社會,我也隻是那麼一說,不願意就算了。”
季淩羽與梁蹺對視了一眼。
兩人又看了一眼薑沉魚,不管怎樣,這個丫頭還是個未成年的,居然一點也不覺著害羞。莫非兩個人在她麵前太沒有魅力了?
鷹王又道:“丫頭啊,我想不管怎樣,真要是兩家合為一家,風水堂和鷹堂以後一起,大家都可以互助互利,也不需要這兩個小的來支撐咱們了?”
薑沉魚微笑,這個老人家真是聰明。
風水堂本來就是出自青幫,鷹王這麼說,也就是與風水堂達成了合作的協議。
“您是有備而來啊!”薑沉魚開口說道。
“這也說明了我的誠意。”鷹王笑眯眯的說著,他回頭看了一眼李小爺,“好了,下麵也該說你們風水堂的事情了。”
“薑沉魚小姐,不,堂主。以後我們風水堂裏所有人都對你心服口服,以後你說什麼,我們都會聽。”李小爺坐在前麵抱拳說著。他的語氣相當客氣,目光裏甚至帶著一些恭敬,舉手投足與初次見麵不同,更沒有絲毫的失禮之處。
“你還是叫我薑沉魚吧,堂主的身份,內部人知道就好。”薑沉魚自從與風水堂合作之後,成為了新的風水堂堂主,還沒有與這些人繼續溝通。
“好,好。”
薑沉魚微笑了一下,看著李小爺的目光饒有興趣,“風水堂的事情我已經交待給李長老了,現在他人在哪裏?”
李小爺立刻道:“他現在在國外開始做事,好像在做安保方麵的事情,說這些都是您叮囑的。”
薑沉魚的指尖在桌子上輕輕一點,“老爺子做事情果然是雷厲風行。”
李小爺笑道:“我爺爺是出了名的能幹人。”
“你的文化程度如何?”薑沉魚側著頭看他。
“我是在哈佛大學上過企業管理的,你覺著呢?”
“我看著不像。”薑沉魚看著對方,對方那渾身的江湖氣質怎麼也和哈佛大學企業管理係聯係不到一起。
李小爺無語,“我本來也是要管理風水堂的人,學企業管理難道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