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孔翼跟黑臉三以及幾名衙差閑聊期間,時遷卻眉飛色舞的從牢房中走出來。
時遷來到孔翼麵前,自鳴得意道:“公子,你交代我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黑臉三等人詫異的望著時遷,不明白這其貌不揚的男子,在用了何種手段將狂彪一幹等人的嘴撬開。
孔翼微笑的看著黑臉三,道:“三哥,現在我就將結果稟告給大人,讓他定奪。”
黑臉三知道這是機密,所以就沒多問,目送孔翼兩人離去。
孔翼帶著時遷走出牢房視線範圍內,滿意的望著時遷道:“說說,你從他們口中撬出些什麼?”
時遷嘿嘿說道:“我確實從他們口中撬出不少東西來,不過他們這次來平陽縣城的目的,就連他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他們隻知道有人脫信讓他們來城中謀取一人性命,之後就可獲得一筆不菲的報酬。”
聽到這裏,孔翼好奇起來,進城的危險城中不言而喻,狂彪等人敢冒著大風險進城,這說明對方開出的條件很高,否則以狂彪等人的性子,不可能冒這麼大風險。
孔翼好奇問道:“他們將進城如何聯係對方說了沒有。”
時遷怡然自得一笑,神色滿滿道:“這點公子可以放心,我時遷出馬,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時遷頓了頓,道:“他們進城後,自己不會主動聯係對方,而對方會在適當的時機找到他們,而他們的地點就定在今晚城中的一間破廟中。”
“破廟?”孔翼呢喃一句,在城中破廟很少,隻有城西有那麼一間破廟,相傳這間破廟時常鬧鬼,午夜時經常傳來斷斷續續的哭泣聲,發生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一般百姓無人敢過去,就算膽大之人,在這個科技為發達的年代也不願冒那種晦氣,夜探鬧鬼的破廟。
孔翼思忖了一下,嘴角漸漸勾起一個邪異的弧度。
孔翼帶著時遷向縣衙走去。
兩人來到縣衙,孔翼讓時遷在外邊等自己,然後自己一個人向縣衙後院走去。
縣衙後院,吳玉山一聽孔翼單獨來找自己,立馬整理衣衫,向客廳走去。
來到客廳後,吳玉山見孔翼一身便裝,眉頭微微的一簇,在廣場上,下級見上級穿著簡易是種大不敬。
不過孔翼能力很強,吳玉山雖覺得孔翼不懂規矩,心中除了微微不悅外,沒有根他計較。
吳玉山坐在正坐上,笑著對孔翼說道:“小翼,你這次來是為了狂彪的事情吧?”
孔翼站起身來,抱拳對吳玉山道:“大人說的不錯,我從狂彪口中得知,他們這次進城來,是為了謀取一人性命,不過他們的行動還未實施,可能是天意,就犯在小翼手中。”
吳玉山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問道:“謀取誰的性命?”
孔翼道:“這點小翼就不得而知,他們隻說有一個人將他們引進成,並且以兩千兩白銀取一個人人頭,剩下的,狂彪等人就不知曉了,不過小翼還從他們嘴中得知一個意外的秘密,雇凶之人準備將在城西破廟今夜與狂彪等人碰麵,然後錢財先付一半,等了結了那人性命後,後一千兩白銀拱手奉上,”
吳玉山思考了起來,兩千兩白銀不是小數目,足夠一個三口之家過上一輩子,是什麼人花這麼大手筆要了結一個人的性命,而又有什麼人值得大費周折,不惜冒著風險與朝廷重犯狂彪等人同流合汙,一同對付一個人。
想著這些,無語山隱隱間明白一個道理,能出的起這麼大價錢的,在平陽縣中家戶不多,七八家罷了,而這些人哪一個都身份不凡,不是一方富豪,就是跟官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想到這裏後,吳玉山覺得這件事到此為止最好,免得到時候自己惹了一個不該惹的敵人,縱然自己不懼他,但這種名門望族,達官貴人,傳承不是自己一個殺豬的可比的,所以,吳玉山的想終結此事。
誰說殺豬的不會動腦筋,吳玉山自從當上這平陽縣縣令後,就明白了許多道理,那種打打殺殺是下等人的事,自己一個縣令,完全可以在兵不刃血的情況下,一句話,掌管所有人的生死。
吳玉山遲疑了下,開口道:“小翼呀,你看這件事到此為止怎麼樣,狂彪我們已經抓住了,沒必要在追著不放,我們的目的是為了剿滅朝廷重犯,應該把心思放在剿滅重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