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煙落飄零滿傷痕(1 / 1)

夜明珠的光芒一天一天暗下去,我現在才知道,這些天,我一直苦練“乾坤絕殺”,全靠吸收夜明珠的靈氣,我的身體才能撐得住,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兩個月,我苦練了兩個月的乾坤絕殺。

“嘭。”一道掌風過去,石案早已粉身碎骨,心裏竟然有些惆悵,失落。是在憐惜石案嗎?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是你嗎”我望著自己的身體,一定是這副身體原來的主人影響了我的思想吧!

八個月了,終於可以出關了。

我一路沿著來時記憶中的通道到了出口,密室的門慢慢打開,卓兒,師父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赫然眼前,我走上前,低身彎腰:“師父。”

師父突然拉起我的手,一陣運氣:“果真是塊材料,為師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人,現在,為師的功力恐怕早已不及你一成了!”

“師父說笑了,若無師父栽培,然兒又豈會有今日?”低眉傾笑,陽光如此媚眼。

“老奴賀喜二小姐學成出關。”看上去四五十歲的老頭子卻是一股的精明,邊作揖,邊笑著。可是很奇怪,為什麼年齡這麼大,沒有胡子?

卓兒看我一臉茫然,急忙出來打圓場:“小姐,你閉關的時候,管家叔叔可是擔心的緊呢!成天忙裏忙外,就連二小姐也時來打探消息呢。”順著卓兒的目光,一張稚嫩的臉龐落入眼眶,好一個美人胚子:細膩的鵝蛋臉,雖然比不上我這副臉蛋姣好,卻也是十足的勾人,那雙幽怨的眼睛讓我想起了林黛玉,像是一灣青色的潭水,卻深不見底。

“二姐姐。”她走過來親切地挽著我的手,看來我的肉體原來和她是很親的。

“幾些日子未見,二姐姐對落兒倒是越發的生了。”

“落兒。”我笑笑,輕撫她的柔荑,落兒,真是好聽的名字!

“嗯嗯嗯!”一旁被冷落的某女終於不耐煩了。

煙落回過神:“二姐姐”,目光望向一身西域紅裝的某女。其實剛剛我就注意到了那一抹特別的紅色,應該就是紅雀人吧!

“我師父剛從外麵才了幾味藥回來,還帶回兩隻雪貂,一隻我已送到二姐姐房裏許卓兒代養了。”

我再次望向那一襲紅色:“紅雀師父。”還有旁邊那一位:“白萼師父。”某女終於放下嚴肅的架子,臉上舒展開了,我在心底抓了一層汗,真是一位惹不起的主。

轉眼間四個月又過去了,卓兒也不知在搞什麼名堂,突然拿來筆墨紙硯:“小姐,你也有好些日子沒練字了,說不定這些日子都生疏了。”

完了,毛筆字在現代,我連門都沒入啊!我轉身:“卓兒,我不練。”

“不,不行,小姐馬上就要嫁---加冠了,管家叔叔說了,不練是不行的,不僅是字,琴棋書畫也是少不了的。”卓兒一把攔住我的去路。

好,我練,不過嚇倒卓兒是難免的了。執起毛筆,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一番舞袖,娟秀典雅的字體躍然紙上:“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我的眼球簡直就要被嚇掉了。

卓兒拿起紙看了好長時間:“小姐的字還是像以前那麼漂亮,可是這詩,卓兒怎麼從未見小姐寫過,但是卻是絕佳的好句。”卓兒生活在虛擬時空,又怎會知道這句子呢?我苦笑。接下來的琴棋書畫,不出我的所料,都過關了。

考完了,我抱上心愛的禪兒(這是我為落兒那隻雪貂起的名字。),對卓兒說:“好久沒見到落兒了,咱們看看她去。”

穿過一個長長的回廊,各種奇異的花草遍布了整條路上,讓人心情格外的好。

遠遠地,望見落兒坐在石亭裏,旁邊的一群丫頭說笑打趣著,而落兒的臉卻一直僵著,隻偶爾微微一笑,配合大家。

“落兒。”我走近她身邊,輕喚出聲,她抬頭看見是我,燦爛的笑了。我的“禪兒”和她的“雛兒。”見勢跑到一邊纏綿去了。

“二姐姐今日怎有閑時?”她還是笑起來比較好看!

“大後天是我十六歲生辰,這幾日正偷閑呢!”

“這麼快,姐姐豈不是隻與落兒三天的時間見麵了麼?”又是那一雙深邃的眸子,裏麵多了晶瑩閃亮的東西。

“落兒,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再過一年,你也可以出這園子,說不定能在園子外團聚。”

落兒隻是勉強地笑了笑,透明的肌膚愈發美麗。她的眼神卻好像告訴我:或許以後真的永別了!(煙落,煙然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麼?下節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