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沛華的手僵持在半空中,想掙脫卻被沈牧謙緊緊的握著,打不下去,抽不出來,她臉色變得很難看。
“沈牧謙,你放手!”陳沛華憤怒的喝道。
沈牧謙冷然,放開了陳沛華。
沈牧謙的手勁很大,陳沛華的手腕都是生疼生疼的。
“尚方,你們這是都要欺負我們娘倆嗎?我們怎麼這麼命苦!”陳沛華打不了喻楚楚,就找喻尚方發脾氣。
喻尚方神情冷淡,還是一句話,“沛華,安靜點。你這麼鬧騰不合適甜甜養傷。”
喻楚楚忍不住看了一眼她這個爹,沈牧謙會護著她,她並不奇怪,但喻尚方這種態度,已經算是最明確的態度了,他沒有責怪她,看來也不打算責怪她。
“那就讓甜甜好好的養傷,沒有其他什麼事,我就帶楚楚回家了。很晚了,楚楚也累了。”沈牧謙拉著喻楚楚出了病房,開車回別墅。
回到別墅之後,喻楚楚的臉好像更腫了。
沈牧謙溫潤的手掌撫摸在喻楚楚青腫的臉上,問道,“還疼嗎?”
都被打成這樣了,能不疼嗎?沈牧謙問的都是廢話。
喻楚楚打開他的手,從冰箱裏拿了一塊冰塊,用毛巾包起來,坐在沙發上,腦袋靠在沙發枕頭上半仰著,然後拿著冰塊輕輕的在臉上敷著。
沈牧謙無趣,喻楚楚又是這冷冰冰的樣子。不過他並沒有的退卻,也坐在沙發上,問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牧謙明顯不相信他們的解釋,但是喻楚楚也不想和他說緣由。沈牧謙來的時候警察也已經來了,他看到和警察一樣,都是她和喻甜甜兩方精疲力盡的情形,他自然不知道所有事情的經過。
“喻甜甜的臉,真是你打的?”沈牧謙繼續問。
喻甜甜隻是躺在沙發上,沒一點表示,也沒回答的他的問題。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沈牧謙想起喻楚楚抬腿踢人的樣子,很英勇。他在今天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喻楚楚是會功夫的,難怪他們第一次在酒店的時候,他就吃虧被她咬破了嘴唇;難怪上次在餐館的時候,喻楚楚一手就把他扔到了牆角,原來是她早就有這底子的。
真是沒看出來。
他怎麼越來越覺得她這個淡漠的小娘子,就像是一團迷一樣。
看不清,摸不透,而且還查不到。
“不過下次如果在遇到這樣的事,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這花容月貌的臉蛋,被打殘了多可惜。”
沈牧謙推了推喻楚楚,躺在沙發上的喻楚楚一動不動,她敷著的冰毛巾滑了下來,客廳裏麵都是喻楚楚均勻又舒暢的呼吸聲。
他誇了她這麼多,她竟然睡著了!
*****
陳沛華一直都陪著喻甜甜在醫院裏麵養傷。
想起晚上的遭遇,想起喻楚楚的毒辣,想起自己被打掉的一顆門牙,喻甜甜對喻楚楚恨之入骨。
因為曲言在,喻甜甜一直都不敢開口說話,生怕曲言看到她沒門牙的樣子覺得好笑看不起她。
她隻能默默的流眼淚。
“甜甜,好好休息。”陳沛華臉色沉鬱,心疼的道。
“媽……”喻甜甜眼淚汪汪、委屈的叫陳沛華,陳沛華的心更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