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墓園出來之後,喻楚楚的臉色一直都很白。
“楚楚,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曲言問道。他們叫了一個的士,但的士還沒來。
“不用。曲言哥,你給我重新定一個酒店!”喻楚楚和曲言道。她在也不想見沈牧謙了。
“這都是小事。”曲言擔心喻楚楚,她的脖子上有很多印跡,白色衣服遮住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看到淤青的印記,看沈牧謙留下來的這些印記,就可以想象昨天晚上沈牧謙究竟有多禽獸。
“我開車過來了。你們坐我車走?”沈牧謙也從墓園裏出來,邀約喻楚楚和曲言。
他對曲言的敵意已經少了大半,喻楚楚愛陸亦晟這個人愛得根深蒂固,曲言壓根就沒法代替。曲言已經沒威脅可言,他就放心了不少。
喻楚楚冷冷的轉了一個身不想看沈牧謙,曲言眸子裏有怒火,根本就想理他。
他有開車來又怎麼樣?他們寧願坐的士也不願意坐他的車。
沈牧謙碰了一個冷釘子,心中訕訕。
他好歹還是一個大總裁,不管走哪裏都是人前人後前簇後擁的,被人這樣明顯討厭也算是第一次。
沈牧謙不服氣,走過來拉喻楚楚,訕訕的道,“楚楚,不要鬧了。這裏什麼人都沒有,更別說車了,我們先回去。一切從長計議!”
喻楚楚“啪”的一聲把沈牧謙的手打過去,沉聲道,“別碰我!”
“楚楚……不要這樣。”沈牧謙想再去拉喻楚楚。
喻楚楚已經有了態度,曲言在也不像之前一樣不畏手畏腳,任由沈牧謙帶走喻楚楚。昨天他已經強迫喻楚楚了,今天還想拉著她?
喻家是因為喻楚楚嫁給他獲得了不少的支持、幫助已經錢財,但並不等於是在賣女兒,不等於喻楚楚嫁給他就要不被尊重的被他淩辱。
“沈牧謙你走開!我和楚楚不會坐你的車的!”曲言擋在喻楚楚麵前冷冷的和沈牧謙說道,不讓沈牧謙有半點機會。
沈牧謙也注意到喻楚楚脖子上的印子和身上若隱若現的痕跡,自知理虧,婚姻受法律保護,可他下手下腳卻是有點重了,“曲言,喻楚楚現在臉色不好,她需要休息……”
他不說還好,一說曲言就火了,“你TM現在知道楚楚臉色不好?那昨天你在幹什麼?”
“你TM又在說什麼?!”什麼都可以罵,卻不可以罵娘。曲言這句你TM刺激了沈牧謙。
“關你屁事。”曲言拳頭錚錚,臉龐堅毅,怒起很盛。
“她是我妻子,當然關我事!”沈牧謙義正言辭的道。
“滾你粗的妻子!有你這樣對待妻子的嗎?”曲言一個拳頭就揮上去的,生生的打在沈牧謙的臉上。沈牧謙臉都被打偏了,嘴角溢出鮮血來。
打完曲言就覺得舒服多了,他想揍沈牧謙很久了。之前礙於喻楚楚,他一直都在隱忍。這次終於可以爆發了。
“曲言,你得寸進尺!你的拳頭很硬?”沈牧謙也不是善茬,站穩後,一個拳頭揮在曲言的臉上。他是對不起喻楚楚,但有他曲言什麼屁事?他憑什麼要被他打?
“我的拳頭硬不硬你不是知道嗎?想揍你很久了。”
“你這點繡花拳也敢在我麵前的擺弄,我也想揍你很久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拳的打的火熱。
“你們不要打了。”站在一旁的喻楚楚大聲喊道,無奈她身子虛,怎麼叫都叫不大聲。
沈牧謙和曲言打紅了雙眼,壓根就不管喻楚楚。
沈牧謙是有練過家子的,拳法很好,曲言很快就弱下去,一拳一拳的被沈牧謙打得臉色青腫。
………………
在墓園不遠的地方,喻甜甜時時刻刻都注意他們三個的動態。
事情發展的狀態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她本來是以為沈牧謙看到曲言和喻楚楚在一起,沈牧謙會很生氣帶走喻楚楚。結果沈牧謙好似一點都不在意一樣,任由曲言抱著喻楚楚走。
她看到這裏的時候,心情已經很糟糕了。可沒過久,沈牧謙又和曲言打起來,打起來不要緊,要緊的是,曲言還打輸了,樣子看起來很淒慘。
喻甜甜心裏那個疼痛。看沈牧謙打曲言,她就感覺沈牧謙那一拳拳是打在她的身上,生疼生疼的。
曲言是她愛的男人,她不允許他被任何人打。喻甜甜沉著身子,即刻和她身邊的兩個人道,“去,把那個男的打趴窩!”
兩個人得到命令之後,從極快的速度衝下墓園,參與到沈牧謙和曲言的打鬥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