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輕悄悄的從沈牧謙身後退回,而後站在喻尚方的病房外麵默默的盯著房間裏的喻尚方,心裏不斷思量著要怎麼樣才能不讓沈牧謙順利赴約。
“楚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沒一會兒,沈牧謙打完電話過來,很顯然他並沒發現喻楚楚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我剛回來,看你沒在,以為你在上洗手間。”喻楚楚神色平靜的道,看著他的目光帶著盈盈笑意。
沈牧謙的臉上閃過錯愕,向來冷冰冰的喻楚楚竟然對他笑,這是讓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楚楚,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
好看得就像是心中開出來的花一樣,芳香宜人。
“是嗎?”喻楚楚反問,隻是一瞬間的功夫臉上的笑意已經被她悉數斂回。笑容就像是曇花一現一樣,如果不仔細看,就會有從來沒有過的錯覺。
沈牧謙見她的笑容有喜悅,不過還是比較習慣清冷的喻楚楚,他拉著喻楚楚的手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打理好了,我們先去酒店吧。”
今天他們就沒停過了,都已經這個點了,都很疲憊。酒店就定在醫院的附近,既可以休息,又可以照顧喻尚方。
“好。”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酒店,定的是豪華房間。
一個房間,兩個人。
他們兩個一起住?
“這房間是阜陽定的。到時候你睡床上我睡沙發。”沈牧謙見喻楚楚眉頭皺起來,趕緊解釋道。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他就有點害怕喻楚楚,害怕看到喻楚楚眸子裏麵那種恨極了他的目光。
可他和喻楚楚是夫妻,如果和阜陽說,開兩間房,那他不是要被人笑死。
喻楚楚聽了他解釋之後,沒有說什麼。
“那你先去洗漱吧。等你洗完之後,我在洗。”沈牧謙坐在沙發上,隨手翻開一本雜誌和她道。
喻楚楚“嗯”了一聲,從自己的箱子裏拿出一條睡裙,進了浴室。
沒多久,喻楚楚就從浴室裏麵出來,她穿的睡裙是粉紅色的,透明色的材質將她姣好的身材展示得淋漓盡致。
沈牧謙轉頭一看,立馬就把眼睛別了過去。喻楚楚真是有溝人的資本,他從來沒見過喻楚楚穿這種絲薄睡衣的樣子,一看他就覺得自己渾身熱血噴張。
喻楚楚視若無人一般在房間的中央打了一個嗬欠,然後慵懶的道,“那我就先睡了,你自便。”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隨意了?她知不知道這樣,很讓男人遐想連篇。
沈牧謙有點後悔自己和她開了同一個房間,喻楚楚因為上次的事還在生他氣,如果這次自己在把持不住,那他和喻楚楚就徹底拜拜了。
晚上他忙上忙下好不容易才把和喻楚楚的關係修複得好一點,不能就這樣毀於一旦啊。
為了不讓自己過多的想法,他老老實實進了浴室。
出來之後心卻還在澎湃著,身體的某些部分依然不受控製的雄糾糾氣昂昂。
床上的喻楚楚可能是因為很累,所以睡的很香甜,濃濃的睫毛翹而長,粉紅的唇微微閉合著,精致的臉蛋微微泛紅,就像是熟透了紅蘋果一樣。
沈牧謙按捺住自己內心的喻旺,在喻楚楚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她的額頭平滑又溫潤,觸感極好,在他將要離開的時候,喻楚楚倏地睜開了美麗的眸子。
偷吻被人家發現,場麵有點尷尬,沈牧謙訕訕的笑了笑,找了一個蹩腳的借口,“你額頭好像有個蚊子。”
“有蚊子你用手打死就好。難道你想親蚊子?”喻楚粗反問。
“我……”
“你到床上來睡吧,抱著我。”喻楚楚低笑一聲,邀約道,沈牧謙驚喜。
“不過,你不能有其他的動作。”喻楚楚加了一句。
沈牧謙如得到極大的嘉獎一樣沈牧謙迅速了鑽了被窩。喻楚楚一個轉身,任由沈牧謙抱著。
收獲一個男人的心,最直接最快速的辦法就是先虜獲他的身體,不管是什麼時候,男人的身體會比男人的心誠實。
她和沈牧謙是夫妻,一次兩次都做過了,事情已經如此,她何必要這麼糾結?想明白之後,喻楚楚瞬間覺得自己豁然開朗。
…………
喻甜甜和陳沛華回到喻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喻甜甜很困,回到家裏就到處找床。
睡到快天明的時候,突然聞到房間裏傳過來一陣濃鬱的煙草味,喻甜甜迷糊的從床上爬起來。
自己的房門沒關,喻尚方的書房和她的房間不遠,煙味是從喻尚方的書房傳出來的。
曲言好像不愛抽煙,喻尚方也在醫院,是誰在書房裏抽煙?
喻甜甜披了一件外套,徑直往喻尚方的書房方向走。
她沒有敲門,因為門是虛掩著,推開門一看,陳沛華手上拿著一支煙,躺在喻尚方的椅子上,吸一口煙後又閉上眼睛微微的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