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謙就像是一頭好像很久沒見腥味的野獸一樣,一吻不可收拾,長驅直入,不管不顧。
喻楚楚使勁推都推不開。
醫院的上藥室人來人往,這會沒人,等會肯定會有人來。被人撞見了多不好。
“陳姐,17床病人的藥在櫃子的第三格,裏麵有些姓名的,你去拿一下。”
“好的。”
門外麵傳來護士的聲音,外麵的護士馬上就要進來了。
“沈牧謙……”趕緊停住你的嘴巴,給我停下來!喻楚楚無法出聲,隻能在心中呐喊。
沈牧謙似乎完全沒聽到外麵的聲音,力度更大,直抵她的舌喉,又重又粗又深的吻,引得喻楚楚渾身如同電流通過一樣。
雖然身體已經顫抖,嘴唇已發麻,可她意識卻特別清醒,要吻也不能在這裏啊!
在她緊張得不可開交的時刻,沈牧謙猛然收回了的在喻楚楚唇內掃蕩的利器,在醫務室門即將打開之時,他趁著喻楚楚大聲呼吸的時間,俯身靠近她脖子,在他脖子上深深一允。
喻楚楚吃痛,皺眉怒瞪沈牧謙。
門被打開,叫陳姐的護士問道,“你們的藥自己上好了?”
隻是瞬間的功夫,沈牧謙已經一本正經的站好,衣服依然平整得就像是燙熨過一樣,他臉色異常平靜,好像剛才強吻喻楚楚這一幕從來沒出現過一樣,淡淡的回答,“就一點小傷,不礙事。謝謝陳姐。”
陳姐是林宏介紹的,所以他們才可以在上藥室自由的上藥。
陳姐隨意看了一眼沈牧謙,盯著他的臉頰看了一下,“還行,不是什麼大問題。這淤青明天就應該會消除了。”
“這位小姐?”喻楚楚一直低著腦袋,陳姐眼尖的看到她脖子上的草莓印,因為和沈牧謙認識,她忍不住打趣道,“她是要陪著你一起淤青的嗎?不過這印好精致好特別啊。”
嘴巴還在酥麻,脖子還在吃痛,然後在被陌生的陳姐這樣打趣,喻楚楚臉一下子就紅了,又羞又惱。
這沈牧謙幹的好事。
每次幹完之後,他就穿戴整潔得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偏偏又喜歡在她設上留很多的痕跡。
這男人一定心裏有問題。
害的她每次都沒法見人!一次比一次丟臉。
沈牧謙醫務室出來之後,心情特別好。
“衣冠禽獸!”喻楚楚瞪著眼睛罵他。
沈牧謙捋了捋自己的衣服,嚴肅認真的低頭檢查,而後抬頭非常正經的道,“我非常注意穿著細節,說你說衣冠整潔我承認,但是禽獸的事還沒做。或者,我可以把禽獸的事做了,這樣才能不辜負你的罵名。醫務室確實不方便,那就在我車上吧。我買車的時候,特地選空間大的。”
“你無恥!”喻楚楚氣結。
“你若需要我無恥,我可以更無恥!”沈牧謙皮笑肉不笑的答。
喻楚楚最後決定不說話,因為她發現了一個問題,激烈的對罵她罵不贏,這樣嬌嗔的怒罵,她依然罵不贏。吃虧的人永遠都是她。
“坐我的車!”走出醫院大堂的時候,沈牧謙拉著喻楚楚道。
“我有車!”
“我的車大!”沈牧謙低沉的聲音帶著強製性的霸道。
車大就可以強迫人!你有錢能買得起大車了不起!喻楚楚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她本還要堅持,可一想,顧著和沈牧謙鬥嘴皮子,她要和沈牧謙要說的事還沒說呢。
她不情願的跟著的沈牧謙上車,心中一陣糾結,陳沛華和喻尚方交給她的事她要怎麼開口。
她從來都不習慣向別人要東西,特別還是要錢這種事情,哪怕是和自己的丈夫。
沈牧謙開車出停車場,自喻楚楚上車之後,就一直坐在車上發呆一樣。喻楚楚不說話的時候,就會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沈牧謙摸不準喻楚楚在想什麼,可他卻真心不想和她繼續冷戰。這幾天,一想喻楚楚在和他吵架,他渾身難受,就像什麼東西一直都堵在心口上,挪不走搬不動,燒心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