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要告訴我,你嫂子是蠻不講理的打你?”沈牧謙反問道。
沈牧謙開始用審度的目光看這個他一直都疼愛、都寵愛是妹妹又是紅顏知己的尤碧晴。女人的世界他不懂,但他和一般的男人一樣,不喜歡女人生事,能安安靜靜和和睦睦,什麼事都沒有就最好。
“也不是。牧謙哥,我隻希望你不要生氣。”尤碧晴委屈的道,“長嫂如母,嫂子打了我,我也不會生氣的……”
尤碧晴嘴上說不生氣,眼淚卻又開始蓄滿眼眶。
“那你嫂子為什麼會打你?你不要告訴我,又是因為你嫂子遷怒於你而打你的?我需要聽真話!”在看到喻楚楚剛才發給他短信的時候,沈牧謙連自己都不知道,隻是因為喻楚楚的一句話,他心中那把稱的天平已經不由自主的偏向喻楚楚。
尤碧晴驀然瞪大眼睛,心中又忐忑又傷心,沈牧謙不關心她安慰她也就算了,他還要質問她,關鍵是,他的質問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沒有準備備選的謊話理由,隻能幽幽怨怨的問道,“牧謙哥,你還是以前的牧謙哥嗎?對。我今天是騙了你,就因為騙了一次,所以以前說過的話都是不假的嗎?
“碧晴,我不希望你以後在我麵前搞這種小把戲!你這樣做……”沈牧謙聲音變得嚴厲。
尤碧晴打斷了沈牧謙的話,嘶吼起來,“我這樣做對不起我姐姐是不是?牧謙哥,如果我姐姐在,她就不會讓我受這樣的委屈。在這個世界上,我就隻有你,我以為你會是我的親人,可是你呢?你現在態度全部都變了!牧謙哥,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尤碧晴一提起我姐姐沈初晴,沈牧謙的表情就變得不一樣,趁著沈牧謙的沉凝的瞬間,尤碧晴醒了醒鼻子,像受了莫大般委屈一樣,即刻跑出了咖啡廳。
回答不了沈牧謙的問題,她先跑為上。
沈牧謙很失望,可更無奈。看來,尤碧晴確實是被他寵壞了。
…………
李瑤的房間,煙圈吐了一個又一個,嗆得喻楚楚“咳咳”的咳嗽。
“不好意思。隻是故事有點長,我不知道從何開始說。”李瑤頭發有點淩亂,笑了笑和喻楚楚道。
“沒事。”喻楚楚耐心的道,能說出來的委屈不算是委屈,說不出來的委屈才是真委屈;能說出來的故事,都是別人的故事的,而自己的故事除非已經不在意,否則開口就是傷,等於把自己的傷口重新在撕裂一次,“如果,你覺得很難開口,可以不說。”
“差不多了。反正都是傷,多點少點都沒所謂。”李瑤慘淡一笑。
喻楚楚走到李瑤房間窗戶邊,把窗戶打開,夏天的熱風吹進來,讓空調溫度極低的房間吹得暖暖的,同時也把房間裏的煙味吹散。
“李瑤,女生以後還是少抽點煙。”
“嗯。我想喝杯水。”李瑤又衝著喻楚楚笑了笑,喻楚楚又給她倒一杯水。
李瑤喝了一口溫熱的水,感覺剛才被掏空的身子開始變得暖和,故事開始。
“我18歲的時候出來,進了銀帝彙,當時年紀很小,隻知道這裏熱鬧非凡,那裏走出來的女生都穿金戴銀,特別風光。進去才知道,銀帝彙和金帝彙其實是一樣的,幾年前還沒掃黃一說的時候,那裏麵其實就是銷金窟。銷金窟的老板是廖凡,在所有的人沒預想的情況下,廖凡看上了我。我出台的第一個客人是他,後來他最恨的人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