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間,沈牧謙手又不安分的往喻楚楚身前去探了。
喻楚楚身上有了輕微的戰栗,不過,她並理會他。沈牧謙微蹙眉頭,他不信喻楚楚真的睡覺了。喻楚楚不吱聲在他這裏,自動變成默認。在他看來她不反感和他的親密接觸的。
“沈牧謙,這是別人家,你在幹什麼?”喻楚楚翻身壓著聲音低沉的問道。
“你說在做什麼?你又不理我。我隻能自娛自樂。”沈牧謙聲音也壓低聲音,這話說的還挺無辜的。
自娛自樂?他這算是哪門子的自娛自樂?
喻楚楚又羞又惱,“你自娛自樂就好,那你幹嘛要動我?”
“你不就是我的嗎?我就是動我自己。”沈牧謙言辭灼灼的回答。
“你流氓!”
“我隻對你耍流氓。”
“別鬧!人家寒月還和孩子在隔壁睡覺。我們這樣很不禮貌,知道嗎?”
“人家都給我們安排了同一間房子,她就知道我們是夫妻。她不會介意的。”
沈牧謙又糾纏了上去。
不經意的肌膚觸碰和掙紮,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反應。
沈牧謙渾身熱血逆流,喻楚楚白皙的身體產生一陣薄紅。
“楚楚,你看這,山清水秀,月亮如水,萬物都充滿靈氣,我們生個孩子吧?”沈牧謙湊在喻楚楚耳邊的道。
孩子?她和沈牧謙的孩子?
喻楚楚聽到這詞的時候,心倏地閃過一陣疼痛,如果沒有後來的後來,她的孩子應該應該可以在踢她肚皮了。
她不在意?其實她很在意。
每個女人都有天生泛濫的母愛,每個女人對孩子都有天生的喜歡,可當時發生的事情再次在腦海中浮現時,喻楚楚竟發現自己如此介意。
她問孩子去向的時候,沈牧謙正陪著尤碧晴在產檢。她手術完坐電梯的時候,沈牧謙抱著尤碧晴堂而皇之在她麵前秀恩愛。
“沈牧謙,你很想要孩子?”喻楚楚輕聲問道。
“是。”
“那之前你陪尤碧晴做檢查之後,她為什麼沒懷上?”
沈牧謙身子一僵,房間火熱的氣溫驟然冷凝。
這些事情就像是隔閡在兩個人之間小石子一樣,時不時就在人心上滾一滾,咯得生疼生疼。
寂靜的天色容易讓人動情,卻更容易讓人理智清晰。
“天色很晚了。明天還要和寒月好好溝通。先睡覺吧。”喻楚楚再次轉身不看沈牧謙。
她是不是太過於在乎過去了,可是隻要沈牧謙給一個解釋,她也會接受的。隻是為什麼沈牧謙什麼都不說?她問了他卻不說,讓她如何放下芥蒂?
………………
早睡早起。
第二天一大清早,沈牧謙和喻楚楚兩個人就起來。
沈牧謙有這麼一點好,昨天晚上兩人雖然鬧得有點悶悶不樂,可早晨起來他就像啥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除了不真正碰喻楚楚,要占她便宜的時候,他可勁的占,喻楚楚從屋子裏幫寒月去拿布條出來曬的時候,沈牧謙跟在她身邊,猛不丁摸著喻楚楚的纖細的腰身到,“老婆同誌的小蠻腰,摸著可舒服。”
喻楚楚瞪了他一眼。
喻楚楚彎腰的時候,沈牧謙不作聲的站她旁邊,長手環著她後背,手肘一彎,摸在了喻楚楚胸前,“呃,挺緊致的,好想又大了一個杯罩。這絕對是我的按摩的功勞。”
“%……&……”喻楚楚。
她一瞪沈牧謙,沈牧謙凝視她兩秒鍾,收回他的手,然後裝模作樣的去找事情做。
喻楚楚有點懷疑,沈牧謙這丫跟著她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純粹是為了來楷她的油麼!沒玩沒了沒完沒了,真是討厭死了。
寒月提著一個籃子從山上采了野菜回來,看到喻楚楚和沈牧謙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她微微一笑,而後就轉進了廚房。
寒月在做飯,小宸心在柴堆的地方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