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下午我們要去見鞏賀集團的董事長。”倒後鏡裏,江東海看喬宇石的表情豐富地變化著,開口提醒工作上的事。
“知道了,待會兒讓林秘書把資料給我送來。”
齊洛格待喬宇石走了,也趕緊起床,洗漱好以後去陪老太太用了早點。
吃完,她說要上班,老太太便叮囑了幾句注意身體的話,意思是讓她留意自己有沒有懷孕。齊洛格 應承後,她讓喬宇歡送她。
“奶奶昨天問我跟你有沒有。我為了讓她高興,就說有。對不起,我真不知道奶奶她會這樣。”喬宇歡對這件事的發生始料未及,又心懷愧疚。
要不是昨晚大哥的藥送的及時,想必兩個人還要被那該死的藥折磨很久。
“算了,你不也說不知道嗎?我並沒受什麼損失,倒要謝謝你。”她想,不是每個男人被下藥都能這樣的。
喬宇歡側轉頭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沒生氣,正好看到她悲傷的臉。
她的模樣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深切地悲涼著,充分地激發了他的保護欲。
“你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不開心?”喬宇歡問。
“沒有啊,我很好。”齊洛格笑了笑,悲傷從臉上消失。
“看來,你真的連朋友都不願意和我做啊。”他自嘲地說,明白她這樣說,就是不想把心事說給他聽的意思。
齊洛格沒接話,平心而論,她現在越來越覺得喬宇歡其實不錯。
如果他不是喬宇石的弟弟,或許他們真的能做朋友。
喬宇歡自嘲完,很快又轉變了情緒,開始給她講笑話。
“從前有隻大烏龜。”齊洛格不忍心總跟他太疏遠,也就配合地笑了笑。
到了廣場,她讓他放她下來,自己去書店看書。
下午齊洛格回到家上網查考研的資料,喬宇石和鞏賀集團董事長喝茶談生意,晚上共進晚餐。
齊洛格想起前一晚上和喬宇石說的那些話,心裏惴惴不安羞憤難當,她想,他今天一定會來的。
多不希望他來,希望自己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但她知道,那都是幼稚的想法。
果然,晚上喬宇石吃過飯,就打電話到公寓,讓李嫂回家。
他沒有直接和齊洛格通話,而是讓李嫂通知她,在家裏洗好澡等他回來。
“東海,送我回沙坪路的公寓。”飯後,喬宇石對江東海說道。
“喬總,也許我不該多嘴,可我就是忍不住要說。既然您明知道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為什麼還不離遠點?”
“知己知彼!”他淡淡地說,把江東海的話給頂了回去。
他心裏清楚的很,什麼知己知彼,他的主子就是被那女人給迷暈了頭。
難道愛情真能模糊一個人的判斷力嗎?難道他就不記得從前?所謂一朝被蛇咬,他都被狠狠地咬過了,還。
唉!他的主人真是聽不到他心中重重的歎息啊。
其實他今天已經查到了,告發喬宇石的齊姓女人另有其人,是死去的流浪漢的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