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相信自己的判斷,淳於朗還是決定給這個無法定輸贏的局來一點加速,如果誰也沒辦法破這個局那麼鬥爭就會繼續,他也能夠讓自己的勢力得到發展。
到時候單方麵的碾壓淳於辰也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淳於朗這次是真的笑得開心,就如同……一個純真的孩子。
純真這個詞原本是不該出現在淳於朗身上的,但是他的願望真的很簡單,不是為了所謂的龐大資產,隻是為了他的朝思暮想的人兒。
勝負真的是一件未可知的事情,方詩晴絕對不允許自己失去淳於辰,她實在無法忍受自己輸給一個什麼都不如自己的女人。是她,她讓自己這麼久精心塑造起來的形象毀於一旦。不過人不狠站不穩,作為淳於家的主母,怎麼能跟童文雅一樣懦弱單蠢?或許那是美好的品質,但那樣又怎麼能幫淳於辰交際好人脈圈子?
方詩晴不得不說真的是個很強勢的女人,但是對於她這樣的成長環境來說,這是強者該有的基本素質,也難怪淳於家會要為最強大的繼承人準備方詩晴這樣的女人。
可惜各花入各眼,方詩晴再好,傷害了淳於辰心裏眼裏唯一的那朵花,也隻能乖乖對立起來,不要再妄想的好。
可是方詩晴的心理素質自然也是很好的,她不覺得沒有愛情是什麼問題,在金字塔頂端的家族聯姻中,愛情是個稀少且無用的東西。方詩晴不小心有了這種無用的情緒,想到的是隻需要淳於辰的身體,心就隨它去吧,他的人必須乖乖跟她在一起。現在首先要解決的就是淳於朗。
方詩晴看到淳於朗的時候,他臉上的純真還沒有來得及收斂,看到方詩晴的時候甚至還帶了一點迷茫。
嗬嗬,真是無趣。方詩晴自然不會顯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隻是麵色平常地標準一笑,露出八顆整齊的牙齒,出聲提醒到:“我進來不會打擾到你吧。”
“不……不會。”淳於朗這才反應過來,收拾好自己的鬆散,隻是耳朵微微有些紅。
方詩晴沒有發現這點,她心裏有的隻是對淳於朗的不屑。她的心裏隻有淳於辰才配得上自己,愛情不過是廢物。方詩晴很自然地走到淳於朗的旁邊,坐在他辦公椅的把手上:“朗,對於奧納菲勒家族你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淳於朗這下自然是清楚了她的來意,輕佻地用指尖挑起方詩晴的下巴,邪魅一笑,掩藏住眼裏的嫉妒和火光:“怎麼,方小姐這是要刺探軍情嗎?”
“瞧你說的什麼呢。”方詩晴自然不會承認,即便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也不能做得太過分,轉而低頭羞澀一笑,“我這種人怎麼會真的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不過是來看看朗的進展,對於自己要嫁的人總要有一點心理準備啊。”
淳於朗自然是不信她的鬼話,他太關注她太了解她,但是他真的很希望這是真的。自己和她能有個完美的未來,但是所謂的完美也隻是個泡影。
“多謝詩晴的關心了,但是這件事我真的不覺得可以挽救。”
“是嗎?”方詩晴心中一喜,很快掩飾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希望朗你能好好加油繼承淳於家族。”
說完,方詩晴就準備拿起手包走人,她隻需要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但是卻被淳於朗鉗製住手腕,拉了回來,撞到淳於朗的懷裏。方詩晴心知自己做得太明顯,嬌嗔一句:“朗痛”
淳於朗的手勁小了些,依然抱住她不放,大肆地聞著方詩晴的馨香,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讓方詩晴心裏害怕地一直打鼓:“我說不可以挽救,那就是不可以挽救。”
方詩晴心裏一驚,正想問他是怎麼回事,卻感覺胸口一涼,溫熱的大手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撫摸上來:“你!”
“美人計奏效,我提供信息,難道美人還想全身而退嗎?”
淳於朗的眼神實在太複雜,嫉妒恨意和情欲的交織讓方詩晴心裏有些發麻,她在害怕。方詩晴沒有發現的是隱藏在最深處的那一點點寵溺。
方詩晴的害怕淳於朗自然是看得出來的,她的害怕一針一針紮著他的心,淳於朗意外地停下了動作。在她嬌豔的紅唇上映下虔誠的一吻,淳於朗一顆一顆地將扣子給方詩晴扣上。
得到了自主活動權的方詩晴掙脫了淳於朗的懷抱,反手打了淳於朗一耳光,拿上包衝了出去。
淳於朗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懷抱,似乎還殘留著方詩晴的溫度。淳於朗幾近癡迷地舔著自己的唇,回憶著方詩晴的甜味。
既然她想問,那麼就都告訴她好了;她害怕,他就停下;除了自由,隻要方詩晴想要的他都會給,方詩晴身邊站的隻能是淳於朗,她所有的美好也隻能屬於淳於朗。唇角向上勾起,隻是不知道,她提供的消息淳於辰會不會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