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辰一直都覺得自己已經對不起童文雅了,如今他們的孩子還要受到這個女人的侮辱,當下便是高高揚起了手掌,快準狠的朝著方詩晴的臉上就扇了過去。
清脆的巴掌聲讓周遭的人都有些感到詫異,淳於辰這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而打了方家的大小姐,方家的大小姐是個什麼性子,他們可是都知道的,這下子可算是熱鬧了。
淳於辰興許是真的被氣蒙了,這才出手打了對麵的方詩晴,如今算是徹底的醒過味來,也是有些後悔,不管如何,都不該出手打女人,這有違於他一貫身為男人的原則性,可這事情已經出了,再去後悔已經是來不及了。
倒是方詩晴伸手捂著自己的臉頰,上麵已經有了鮮紅的印記,可想而知淳於辰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甩出來的巴掌。
“辰,你太糊塗了。”
說話的是淳於烈,方才縱然淳於烈聽著那兩個賤種兩個字都是覺得有些太過分,不過淳於烈也是未曾想到淳於辰會如此沉不中氣,居然還會出手打人。這要是傳了出去,對淳於家,對方家,對淳於辰都不是什麼好事。
好在周遭的傭人都對此表示一定不會說出去,這樣才是讓淳於烈覺得有些放心下來,不過淳於家的人不說出去,不代表方詩晴也不會說,看方才方詩晴的樣子,回去之後少不得會跟父母說這件事。
方家的父母若是得知自己的女兒在淳於家受了委屈,勢必會為自己的女兒出頭,即便是上次自己的女兒給小柯基下了藥,也不過就是不讓自己的女兒踏出房門一步,隻是禁足而已。
禁足的意思可是再明白不過,其實他們還是心疼女兒,至於其他的,不過都是場麵上的事情,淳於烈可是這其中的老手,如何能夠不懂其中的這些彎彎繞繞的。
雖說淳於家並不怕方家,但方家也算是這城市當中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了,倘若是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而起了不必要的糾紛和爭執,反倒是有些適得其反。
淳於辰受到了淳於烈的訓斥,仔細想起來也是有幾分道理,不過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受到方詩晴那個男人的言辭侮辱,他可是萬萬做不到的。
“方才我打了人,確實是我不對,可是您看看她仗著她是方家的大小姐,都做了什麼。先是給小柯基下藥,後是打算趕走這兩個傭人,然後又是罵我的兒子是賤種,這簡直讓我接受不了。”
淳於烈深呼吸了一口氣,方才的種種,他這個作為老爺子的也是看在了眼裏,隻是這婚事已經定下來了,不管淳於辰願不願意,淳於辰都是得娶方詩晴的。
再者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淳於烈也老了,有些事情也不想太過操勞,本來想著將家裏的一切事情都交到淳於辰的手裏,他也好輕鬆輕鬆,可現在看起來,這壓根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淳於辰這孩子不讓自己省心,就連淳於朗也是同樣的道理,不過仔細看起來,這兩兄弟的脾氣性格果然還是不一樣的,真要是說起來,其實也不過就是如此。
“辰,你做事還是太過衝動了,凡事應該分清輕重,不要這樣想什麼就是什麼,等過些日子,詩晴的氣消了之後,你要記得過去向詩晴賠禮認罪。”
淳於烈的話落到了淳於辰的耳朵裏,是有些感到不甘心的,不過淳於烈的話淳於辰永遠都沒有違抗的道理,雖然他做事很有自己的原則性,不過還是懂的尊敬長輩,對長輩秉承著敬愛的心理。
淳於烈將懷裏的小柯基交到了淳於辰的懷裏,便是杵著拐棍回了自個的屋子,看著背脊略有些彎曲的淳於烈,淳於辰的心裏也是格外的不是滋味,這有些時候呀,人之初,性本善,何況還是自己的長輩,雖然淳於烈一直都在給淳於辰施加壓力,好讓淳於辰可以盡早的將方詩晴娶進家裏,但是無論如何,淳於辰還是明白淳於烈的心是好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淳於家族好。
身為淳於家的人,淳於辰覺得自己做的還是不夠,甚至是不怎麼樣,愧對於淳於烈這麼多年的栽培和辛勤教育,隻是感情的事情真的是說不通的,強扭的瓜不甜,縱然他是與方詩晴從小一起長大,但無奈自幼一起長大的情分隻是將方詩晴當做了妹妹一樣,那種感覺也就隻是哥哥疼愛妹妹,卻不是愛情。
喜歡可以分成很多種,但不是所有的喜歡都能轉變成愛,而現在他們將這一切全部都是壓到了淳於辰一個人的身上,這無疑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