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因為尷尬和害羞臊得通紅的小臉看在霍涼石眼裏簡直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他發現自己的兄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叫囂起來了。這要讓林月看見,她會怎麼想,肯定認為我是隻用下半身思考的流氓。
“等一下,還是讓我先去洗,我洗的快!”
說著,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他一個箭步逃也似地衝出了房,幾大步竄進了衛生間。
“幹什麼?後麵有老虎追了?”沈秋蓮一邊在打掃衛生,一邊奇奇怪怪地搖頭。這倆人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不是親熱嗎?這麼快就搞定了?悄悄靠近衛生間一聽,那小子好像已經開始洗澡了。
霍涼石任冰涼的水衝刷著自己,好不容易才澆熄了那升騰而起的欲望。
“兄弟,你也給我爭點氣,不要碰見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有反應,知道嗎?”他一邊衝,一邊對著自己的某重點部位自言自語著。
可他嘴裏這麼說著,腦海中林月血紅的小臉浮現出來,冷不防那家夥就又站了起來。
“真他媽中了邪了!靠!難不成她身上抹了什麼興奮劑?怎麼一想她就有反應。”
他隻有繼續澆熄欲望,嘴裏不斷咕嚕著。
就在他洗澡的時候,沈秋蓮細心地想到,雲兒住的匆忙,沒有換洗的衣服。好在她有先見之明,提前買了兩套睡衣給準兒媳準備著。
拿好睡衣,她殷勤進了兒子的房,親自送到兒媳的手上。
“雲兒,媽給你準備了睡衣,看看喜歡不喜歡。”
“媽,我穿這個就好!”林月一看她手上拿的那件睡衣,也太暴露了,於是趕忙指了指身上的套裙,出口拒絕。
“不行!這裙子這麼好的料子睡覺穿浪費了。再說纏在身上也難受,媽給你準備這睡衣多好看啊!你看看,玫紅的,還是小吊帶,哎呀,穿上若隱若現的。”
天呐,林月心裏不禁哀嚎起來,這是神馬母親呀?她怎麼就這麼開通呢?
“好吧!我穿!”她的臉都快滴出血來了,窘迫地從沈秋蓮手中接過那睡衣,連看一眼都覺得羞人。
“這才像話,老娘就想看到小石崽子噴血的樣兒!”
林月心裏又是一陣哀嚎!本來還怕和霍涼石難擦出火花,怕降服不了他。這老娘可真是幫上了大忙了,真不知道是該感謝她,還是該怪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被她雷死了。
“快去吧,趁他還沒出來,你現在懷孕不方便,讓他給你擦擦背!”
什麼?本來以為已經是夠開放了,沒成想,還有更開放的,這完全不是林月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了。
“這個,這個。不太好吧?”她拿著那條薄如蟬翼的睡裙,低頭輕輕攪動著,連迎視她目光的勇氣也沒了。
“雲兒,剛剛你們在裏麵激情澎湃的,媽都聽見了,你就別害臊了。我老婆子喜歡利利落落的,快去!”說著,她又推她,這是她習慣動作。林月拗不過她,隻有一步一挪地朝衛生間走去。
沈秋蓮還不放心似的,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等著看好戲。沒辦法,林月被逼無奈,舉起小手輕輕地叩門。
“涼。涼石。”這是什麼事兒,不共戴天的死敵,還得這麼親熱地叫。
“什麼事?”霍涼石聽到林月像蚊子一樣在門口說話,水開得大,又聽不清,伸手先把水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