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的手握著歐陽錦瑞的大手,雖然他的手也像李澤明一眼暖暖的。可她心裏卻異常清楚,他不是李澤明。
剛剛見到歐陽錦瑞時,她心跳加快了,人也恍惚。現在卻發現,她還是忘不了李澤明。尤其是想到他那麼惡狠狠地說,就算全世界沒有女人了,他也不會看上自己,她的心就更痛了。
“錦瑞,要了我吧!我想忘記他!”她哽咽著聲音祈求。
是的,這一夜她渴望一個男人占/有。她想洗去這些天被那個男人瘋狂掠奪的痕跡,不想再記住他,記住他太讓人痛苦了。
這話被錦瑞媽聽了個正著,這是什麼樣的女人?想自己家也是本本分分的人家,難不成錦瑞是因為雲兒死了,受刺激太大,才帶這種隨便的女人回家嗎?
真想踢開門,把那爛女人趕出去,又怕博了兒子的麵子。
還是算了,反正這種事吃虧的總是女人,兒子又少不了什麼。
或許和這種女人多交往一下,他還能慢慢想開,就不用那麼死心眼了。
想到這兒,她又悄悄地來,悄悄地回了房,就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睡她的覺。
歐陽錦瑞卻受足了煎熬。軟玉溫香抱滿懷,他是正常的男人,豈有不心動的道理。何況這人還是他壓抑著思念,整整想了快十年的女人。
然而她現在是醉酒狀態,他不可以占她便宜。所以他緊繃著身體,卻阻止了她伸向他衣服的小手。
“求你。求你,別讓我這麼痛苦了。”她可憐巴巴地說,小手卻更固執地來解他的扣子。
“心兒,別這樣!”他壓低嗓音說,生怕這房裏動靜太大被父母聽見。
“就這樣,就這樣。你要是再不要我,我就大叫了。”仿佛一下子想起他害怕驚動家人,林心就用這個威脅他。
“別,心兒,我求你了。”他抓住了她的手,聲音卻有些顫抖。
她再這樣求下去,他的自製力也不頂用了。
“我。”她果然提高了聲音,歐陽錦瑞一著急,唇就封上了她的。
一嘴的酒味,可是不難聞,啃起來像在品一杯醇酒一樣。歐陽錦瑞越吻越上癮,從開始隻是堵她的嘴,到後麵便是真正的熱吻了。
她本身就喝了酒,被這男人一吻,自然就有了反應。
她渴望自己的反應更熾烈一些,就像和李澤明一起時一樣,要瘋狂才好。
剛喝過酒的身/子滾燙,她悶哼著自己去解自己的衣服,一邊迷亂地和他允/吻著。
“別。”歐陽錦瑞喘著粗氣,放開了她的小嘴,攥住她的小手。
“心兒,你喝多了,明天會後悔的。”
他聲音已經沙啞透了,她太熱/情了,弄得他即將要抵抗不住。可他心裏清楚啊,這女孩是他想要好好珍惜的,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他不想草率地要她。
“求你,要/我!”她哽咽著,再一次請求,整個身/子又往他懷裏拱。
她像失去支撐的藤,必須得找點什麼寄托一樣。一條腿忽地環上他腰/身,一點一點地蹭他。
歐陽錦瑞控製不住了,悶哼一聲,顫抖著身/軀將她壓倒在身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