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子妃,想不到你招惹的人還不少啊?”那人笑的明明堪比滿池的蓮花還要純潔,若是外人隻怕早已被白炎帝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給迷惑了吧。
夕顏運足了七成的靈力,這才擺脫白炎帝的鉗製,拉著雲歌和月風一起退後了一步,清澈如水的眸子定定的看向他,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這我的事不勞少主殿下費心,還有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的太子妃。”
白炎帝看著空空的手掌,那裏還殘留著她的餘溫。對上她毫不猶豫的回絕,他的心同時也跌倒了穀底。十年了,他不再過問世事,真心到了無欲無求的境地,對於身邊的人或事他總是不能提起任何的興趣。一部分是因為他驚人的睿智和覺察力,一部分是因為他天生有著能洞察人心的靈力。父皇的孩子也不是隻有他一個這些年來想要殺他的人使出了各種方法,下毒的暗殺的敬獻美女借機刺殺的亦或者找些可憐的小娃老者...他們一次次不厭其煩的在自己麵前上演著不同的戲碼卻不知道他早將那些人麵獸心的人心中的陰謀看得一清二楚。那些跳梁小醜隻不過是他打發時間的玩物罷了。而那人,夕顏。她的隨意灑脫,她靈動如風,有時又鬼魅冷血,有時又糊塗的像個孩子。第一次,他塵封二十年的心劇烈的跳動了,看著那人的眼前印著自己的身影,這樣的感覺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們就認識一般,很熟悉又很陌生。這個今生唯一在意的人,他就算死也不會再放手。
坐在方麵的百川團團長,韓童一副正襟危坐佯裝嚴肅的摸樣,見了自己少主立馬顯出了原形,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雙眼睛熠熠發光掩不住的崇敬“少主殿下,您怎麼來了啊!今兒不該是您成婚的日子嗎?您放心吧,國主交代了今日定要取得傭兵之王的位子,韓童定不會給白影國丟臉的。”韓童稚氣未脫的臉上,毫不掩飾的得意,雙手拍著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道。
“少主殿下下場就該輪到我們啦,哈哈...看我不打的他戀月落花流水。”
“哼,我月風怕你不成,且放馬過來。”這人當真囂張至極,月風衝著自雷自吹的韓童怒吼一聲。
“就你的破冰鵬又如何,若是我一人你或許還有勝算,可現在我們少主殿下來了,你那隻破鳥莫非還能打得過黑.....”
“韓童你話有點多了。”白炎帝不著痕跡的打斷了韓童位說完的話,一雙眸子如刀片般刮了一眼韓童,嚇的他不禁縮了縮脖子,一手捂著嘴巴再不敢吐出一個字。少主的眼光太嚇人了,隻對上一眼,好像被無數刀刃活刮了一般。
“夕兒你可想他贏嗎?”白炎帝看向一言不發的夕顏問道。
“我希不希望月風都會贏。”目光交彙看著白炎帝那溫柔的足以溺死人的目光,夕顏原本強硬的話語不禁也軟了三分畢竟是自己先欺騙了他在先。
“白炎帝既然你十年不再踏入卡爾斯大陸,如今依舊做個局外人可好?”這次傭兵之王的位子她一定會幫助月風奪得,少不了一番廝殺。對上其餘的人放眼整個卡爾斯大陸她都有三分把握,除了眼前這人如神一樣存在了二十年的人,對上他,自己從來沒有不曾有過半分的勝算。與其兩敗俱傷讓漁翁得利,不如讓白炎帝退在一旁觀戰不是很好嗎。
“哎,罷了。韓童你且先退下吧。”看著夕顏那認真的小臉,白炎帝閃過一絲無奈。揮了揮衣袖示意韓童退到身後。這便意味著他們百川要放棄比賽了。
“少主,您您不會真的要讓我放棄比賽吧。恐怕...主上不會同意啊?”一想起白影國國主那張陰陽怪氣的臉,稚嫩的臉嚇的慘白慘白。當初出門,國主可是交代定要取得傭兵之王的位子為白影所用。如今少主為何不讓自己比賽呢?難道真的隻為眼前女子的一句話嗎?韓童瞟了一眼少主身旁的白衣如風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