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兒子經常說他們班上的秋明悠成績好,連老師都比不上他,嗬嗬,秋先生真是教子有方啊。”
“對對對,我女兒也說,秋明悠在班上很說歡迎的。”
秋亦寒淡淡看著海麵,聽見別人恭維秋明悠跟沒聽見似的。
自己的兒子什麼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那個……秋先生,前段時間我們也見過,在金融會場,可能秋先生忘了。”
“於總,我的記性沒有那麼差。”秋亦寒淡淡的回了句。
“!”於總一喜,連忙道:“秋先生貴人多忘事,還記得我真是榮幸之至!”
“生意合作夥伴,我從來不會忘。”秋亦寒轉頭看向他,“何況於總的投資案是和葉氏一起送來的,我印象深刻。”
“不不不,我和葉宏昌其實不認識,會一起送投資案純屬巧合。”在場的人誰不知道秋亦寒當眾駁回了葉氏的投資案,雖然不知道葉宏昌是怎麼得罪了秋亦寒,但現在是撇開關係最好的時機了。
臨海的商圈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葉氏集團原本也是一流的企業,葉宏昌的人際關係又廣,多多少少總能有些合作。
既然葉宏昌得罪了秋亦寒,那他們肯定要轉投風向了。
“巧合?”秋亦寒極淡的揚眉,語氣冷峻而淡漠,“希望真的是巧合。”
“當然當然,我和葉宏昌根本不熟,”那人連忙說,“聽說葉氏的內部資金鏈要斷裂了,現在正在到處找融資呢。”
“是嗎……”秋亦寒看著平靜的海麵,忽然拉起魚竿,魚竿下懸著一條亂蹦的海魚,薄唇揚起了淡淡的弧度,“那,就慢慢找吧。”
在場眾人聽見這句話都明白了。
想要不得罪秋亦寒,就徹底和葉宏昌劃清界限。
現在臨海兩大巨頭,太和集團的藺裕、帝華財閥的秋亦寒。
藺裕是內地的地產礦業巨頭,幾乎不參與第三方投資,當然也不會無緣無故出手救葉宏昌了。
至於秋亦寒,他駁回了葉氏的投資案,就等於單方麵宣布了葉氏的死期,誰敢幫葉氏,誰就等於是和帝華財閥作對。
不作死就不會死,誰會沒事找死啊。
葉宏昌賺了多少錢也給過他們一分,現在葉氏有難了,他們也何必多管閑事。
結論就是:不能給葉氏投一分錢。
葉晴是葉氏的招牌,商場上誰不知道葉大小姐長得漂亮,最善於周旋上流社會。
這場看似一群小學生的郊遊之所以葉晴會來,一部分原因也是想通過她為葉氏拉攏回一部分援助。
誰知道這群本來還圍著她轉的老男人竟然一轉身就避她如蛇蠍!
不管她怎麼賣弄風情都沒用,這群人好像說好的一樣,不約而同地繞著她走。
避開她就算了,有一些人竟然還有意無意的去接近葉落茗!
可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晴能知道秋亦寒的身份,別人就不會知道嗎?
葉落茗也覺得不對了,她就去洗了個水果的功夫,居然被七八個人蓄意打招呼。
……她和他們很熟嗎?
葉落茗是直來直去的人,最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情,人家是恨不得貼上來眼熟,她是恨不得把企圖貼上來的人都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