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不會去做帝華財閥的總裁夫人。”宮翎不緊不慢的補充,又意味深長的接了句,“和雲家的當家夫人。”
“哈哈……”雲疏影忽然笑出聲,搖了搖頭,“我和葉落茗也就見過幾次,對她有那麼一點興趣,不過我和你們可不一樣,葉落茗這種人我寧願看著也不會去碰一下,你……哦,不,應該是藺樓,藺樓和秋亦寒犯了同樣一個錯誤,那就是偏偏要個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女人,我明知道他們錯了,又怎麼可能知錯犯錯?”
“既然你不會犯錯,又何必幫秋亦寒?”這才是他今天找上門的關鍵原因。
秋明悠留在了臨海這件事雲疏影一定是知道的。
秋明悠是帝華財閥和墨洛溫的繼承人,是秋亦寒唯一的兒子,多少雙眼睛盯著他,敢把秋明悠放在臨海,秋亦寒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那麼,臨海的無冕之王雲疏影也是秋明悠的保護者。
秋亦寒把秋明悠留在臨海的目的應該有兩點,第一,他後院起火,法國那邊發生了不得不回去的事故,秋明悠跟他回去會有危險,第二,他放不下葉落茗,秋明悠是她拴住葉落茗的砝碼。
秋亦寒人雖然不在臨海,手伸的可真夠長的。
雲疏影托了托銀邊眼鏡,笑得溫文爾雅,“我一直是中立的,不幫秋亦寒也不幫你,也可以這麼說,我既幫秋亦寒也幫你,比如我答應照顧秋明悠,我也答應讓藺樓在臨海安然無虞,這不是很公平嗎?至於到底是藺樓能打動葉落茗還是秋亦寒能打動葉落茗,這就得看見你們各自的本事了。”
說完,很適時的一笑,“既然你找來了,那我猜應該是秋明悠贏了吧,那孩子可是很聽他爹地的話。”
宮翎看著雲疏影那抹溫和的笑,片刻後,竟然也跟著笑了。
宮翎一直是把笑容當麵具的人,他一笑,整個人頓時柔和起來,“你的底線就是保護秋明悠對嗎,我知道了。”
雲疏影眉心一動,笑容淡了些,“你想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無非就是再想想辦法挽回,”宮翎眼底也是柔和的笑意,薄唇說出的話句句有聲,“秋亦寒現在還沒回來,一切都還有機會,就算他回來也沒關係,葉落茗是董事長和少爺都認定的,我這個人怎麼樣你知道,為了藺家我連命都可以不要,現在隻是讓我搶個女人,不管你和秋亦寒在打什麼注意,葉落茗,我要定了。”
說完,舉杯敬了雲疏影一下,仰頭喝掉了酒。
“……宮翎,你大概疏漏了一件事,”雲疏影看著離開苑池的宮翎,薄唇彎了彎,“秋亦寒和我隻是你的對手之一,真正難搞定的其實是……葉落茗啊。”
能讓這麼多青年才俊對她動心,葉落茗才是能決定一切的人。
……
毓秀山莊,葉家別墅。
從晚上開始葉家就陷入了一種絕望的氣憤中,客廳裏,葉宏昌坐在最中間的椅子,左邊和右邊分別坐著葉晴葉靜。
粗壯的手指拿著一疊文件,葉宏昌的手在不住地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