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去醫院,什麼弟弟妹妹都變過去式了。
“去。”秋明悠拉著葉落茗的衣角走了幾步,停下來看了看滿眼悲傷的蘇芸芸,“我生了我,我很感謝,但是她……救過我的命,我相信她會永遠對我好。”
蘇芸芸搖搖頭,眼中含著委屈憤怒的淚,“悠悠,你太小了,你不知道人心的險惡,這世上唯一不會害你的隻有我。”
秋明悠沒說話,堅定地拉著葉落茗上了警局的車。
葉落茗手臂劃傷,流血不少,又被蘇芸芸耽擱了一會,到車上時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秋明悠咬咬嘴唇,拿出電話要撥號碼。
“別打。”葉落茗阻止他,“我沒事,先別讓你爹地知道。”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秋明悠看著她破開的警服袖子,上麵血跡斑斑,看得觸目驚心。
葉落茗疲憊的笑了笑,“當警察的,哪有不流血的。”
“但是——”“沒有但是,”葉落茗費力地摸了摸他的頭發,“我是警察,沒有什麼特權的警察,如果叫來你爹地,場麵肯定失控,你也不希望我束手束腳對不對?”
秋明悠知道葉落茗是個不喜歡耍特權的人,她隻想當個普普通通的警察,這一點,從來都沒有變過。
點了點頭,秋明悠把電話收回去。
警局的車將葉落茗送到了醫院,醫生隻看了一眼,立刻安排縫合手術。
他不說,葉落茗不說,不代表秋亦寒不知道。
帝華財閥樓下,蘇芸芸站在大廳裏,不高興地對接待皺眉,“我是秋亦寒的朋友,我為什麼不能見他?”
“抱歉小姐,沒有預約的人總裁一律不見。”接待小姐脾氣很好的微笑,眼睛卻把蘇芸芸打量了一番。
蘇芸芸並沒有穿什麼一流名牌,依舊是牛仔褲襯衫的休閑打扮,她覺得這樣打扮能脫離蘇家大小姐的形象。
不過這種打扮看在前台接待眼裏,就根本是想攀上秋亦寒的窮女人了。
鑒於對自家總裁夫人的絕對擁護,前台小姐一律冷眼看蘇芸芸,簡單來說就是,打死不讓她見秋亦寒。
蘇芸芸氣得拿出電話,撥了秋亦寒的號碼。
……
“這季度的總投資方案暫時就這麼定,總部和瑞士銀行都在看著,我不希望臨海的亞洲總部會讓人當笑柄,而且……”
正說著,手邊的電話無聲震動了一下。
秋亦寒看了看屏幕上的顯示,抬眸若無其事繼續道:“而且這關係到你們將來在公司的高低職位,年度能拿多少分紅,帝華財閥不養廢物,能坐在這裏的都是精英,我想看見你們對得起精英這個稱號,而不是廢物。”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說的那叫一個不客氣,很符合秋大總裁的個人風格。
會議桌旁的眾人連頭都不敢抬,每次秋亦寒開會,他們都無比想念葉落茗。
葉落茗就是一塊磚,哪有需要往哪搬。
可惜葉落茗很久不來了,可苦了他們這些無辜的人,號稱精英,卻偏偏遇到了秋亦寒這樣的老板。
哎……
就在秋亦寒準備繼續時,會議室的大門被輕輕敲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