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他確實是輸了。
“藺少說反了,”秋亦寒轉頭,看向藺樓,“如果沒有藺少,我不會鋌而走險,更不會拿我在意的人出來對賭,現在我正後悔當初的決定。”
在意的人……
藺樓眯了一下狹長的鳳眸,冷漠的唇畔似乎有一點很細微的笑容,“她還好?”
這個她指的是誰,秋亦寒心知肚明,“很好,已經八個月,在家安心待產。”
以上,基本是謊話——什麼安心待產,那明明是陷入冷戰。
不過秋亦寒是不會把冷戰這種事告訴情敵的。
藺樓沉默了片刻後,冷聲道:“我沒有騙她。”
“這不重要,”秋亦寒淡淡揚唇,“她是我妻子。”
藺樓沒有再說話,長長的眼睫蓋住了眼中一抹流閃而過的光芒,然後從身邊拿出一個文件,“秋總裁請過目。”
秋亦寒接過來,拆開後看了一眼。
這文件一共有兩份,一份是太和集團所持有的帝華財閥股份,另一份是太和集團正在開發的銀礦。
那銀礦是秋明悠毆打校董兒子時的賠償,秋亦寒買了過來,再轉手他人,在那塊地裏埋了幾公斤不能見人的東西。
癮君子這種事在臨海本來就是違法,何況是好幾公斤的那種東西。
那銀礦被太和集團買走,才是真的買走了大麻煩。
現在藺樓把股份和那礦產一起拿出來,顯然是打包在一起當做了條件。
秋亦寒看了看下麵的數字,微微揚眉道:“藺少真是大胃口。”
無論是股份還是那塊地,藺樓是想以如今市價的五倍賣給他。
藺樓低著頭,轉動著手上的銀色指環,冷淡道:“秋總裁可以算算,這絕對物超所值,與我離開臨海相比。”
秋亦寒淡笑一下,從口袋裏拿出筆,唰唰唰的簽了名字。
關上車門前,秋亦寒淡淡道:“藺少,一路順風,我們夫妻不遠送了。”
說完,關上了車門。
秋亦寒往前走,身後那輛漆黑的車漸漸成了模糊的影子,他微微勾唇,不要說五倍,就是五十倍他也任拿。
錢,他多得是。
可葉落茗即將生產,他沒有心思再和藺樓鬥,他想要多少都可以。
至於之後。
藺樓是大敵,再遇見時,便是如同吉田與他,隻能存在一個了。
……
太和集團撤出臨海的消息一經曝光,整個商界幾乎是震動的。
而秋亦寒再次掌控帝華財閥,商界已經不能用震動來衡量了。
很多人,都是淚奔的!
因為在帝華財閥股價震動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選擇了拋出股份,如今才看出,這特麼就是秋亦寒下的一盤大棋!
坑爹啊!
眼巴巴看著帝華財閥的股份在一個月內迅速回升,股價一路飄紅,成功打破上百美元的大價。
秋亦寒身價照比原來,幾乎是翻了一倍,歐洲首富,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