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酒保揚眉。
唐子衣垂下眼睫,明豔的五官在燈光下漂亮的讓人窒息,“他,和我們不同。”
“?”酒保不解,不同,怎麼個不同?
“很幹淨的一個男人,你應該有印象。”唐子衣淡淡的說。
很,幹淨的男人?
酒保沒明白唐子衣的意思,他們這裏也不讓髒兮兮的人進來啊。
見酒保還是一副不清不楚的樣子,唐子衣拿出手機,把照片給酒保看。
果然,酒保立刻恍然大悟,“是他啊!”
“他是誰?”
酒保笑了笑,“如果你問的是他,那確實,他和我們不同。”
唐子衣沒空聽他廢話,直接問道:“他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他的全名,但是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姓裴。”
姓,裴。
唐子衣恍惚了一下,至少,知道他的姓氏了。
“他是這附近,Q大的老師,經常來這裏找他學生,你也知道,現在有些大學生泡夜店……他經常來這裏找他的學生,有一次我聽見有人喊他裴教授,應該是姓裴沒錯。”
唐子衣沒什麼表情,聽完酒保的話,立刻跳下高腳凳。
Q大的老師。
姓裴。
還有她手中的照片。
其餘的,都不是秘密了。
走出夜店的時候還真的頓了頓,可惜這次沒有人在撞過來了。
將一切消息彙總後,唐子衣把這個男人的全部信息都查到了,於是,更鬱悶了。
……
“你怎麼又是這種表情?”葉落茗看著一大早就來自己做躺屍的唐子衣。
唐子衣橫躺在沙發上,一點形象沒有不說,手裏抓著秋亦寒烤的,原本給葉落茗當零食的小餅幹吃的帶勁兒。
“悠悠呢?”唐子衣之所以能吃的這麼開心,主要原因是秋明悠沒在。
“上學去了。”葉落茗怕她膩得慌,又給她倒了杯紅茶,“你少吃點,我中午讓仿膳莊送東西來,你現在吃這麼多,中午還能吃下去嗎?”
一聽有仿膳莊的東西吃,餅幹也不要了,端過紅茶咕嘟咕嘟喝完,又看向葉落茗,“大吉嶺紅茶,你男人真有錢。”
懶得和她貧,葉落茗直接問:“你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人,沒戲。”唐子衣淡淡的說。
那個人是哪個人,葉落茗很清楚,所以才好奇,“沒戲是什麼意思?”
“沒戲就是沒戲,字麵意思,”唐子衣笑了笑,無奈的說:“我查過了,他姓裴,叫裴鳳桐,他父母當年都是轟動一時的大人物,可惜死的早,他也是少年天才,不到十五歲就考上了Q大,Q大你知道嗎,臨海,甚至整個亞洲都是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文理雙修,十七八歲就已經是四學位畢業了,緊接著他公費去Y國留學,隻花了兩年就修完所有課程,然後又去了美國……他二十多歲回到臨海,Q大給了他副教授的職位,算是Q大建校百年來最年輕的副教授……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才五年時間,他就破格升為教授,刷新了學術界的記錄,他今年才二十九歲,已經是Q大最有權威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