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栽贓你!”葉落茗一看他的臉,就幹脆把人推倒了桌子邊。
秋亦寒背後靠在桌子上,葉落茗湊近,一手順著他的身體就按在了桌麵上,典型的——要逼供。
哭笑不得,如果顛倒過來,他還能說自己是霸道總裁壁咚(桌咚?),不過,論武力,他確實沒多少把握能壓製葉落茗。
哦,也不對。
應該是,全臨海也沒人真的能壓製他家茗茗吧,畢竟這五年來,她的身手可以算是更進一步了。
這麼想著,手也就不客氣的攬上了葉落茗的腰,任由嬌小的葉警官給他一個桌咚,輕笑著問:“不栽贓,葉警官是打算在我這拿什麼口供呢?”
“手!”葉落茗瞪他,“你給我老實點!”
被警告了,還是不當回事的攬著,秋亦寒換了話題,“邵東和我是四點半分開,我回了明月灣,到家時間比悠悠還早,你說我能知道什麼呢?”
葉落茗一想,好像也對,秋亦寒嘛,自己是了解的,這五六年來從不涉足夜店這種場所,唯一一次去,也是為了抓她……
這麼一想,也就收斂了點,可秋亦寒才不會讓她如願呢。
你桌咚我可以,現在想不咚了,哪有那麼容易。
攬著葉落茗的腰,翻身一壓,姿勢立刻顛倒。
葉落茗被壓在桌子前,不得不直視秋亦寒,慌了一下,“沒關係就沒關係,你讓開,我要回警局了。”
“葉警官是當帝華財閥什麼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俊臉壓低,顯然是動了什麼壞心思。
葉落茗和他離得太近,耳邊都是他呼出來的氣息,心跳紊亂,也還是強自的推他,“別離我那麼近,熱死了!”
“有多熱?”秋亦寒低頭,在她衣領裏看見了一枚粉色的印記,湊上去咬了衣領,想加深昨晚烙上去的痕跡。
葉落茗被他壓著,現在還要被他啃咬,呼吸亂了一下,硬是把人從自己身上推開,抓著被弄亂的衣領瞪他,“大白天動手動腳,你還要臉不要?”
“不要,”秋亦寒靠在桌子上雙手環胸,笑著看葉落茗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
果然還是這套警服,拆起來最容易了……
葉落茗七手八腳的扣上扣子,尤其是被他吻出痕跡的脖頸,嚴絲合縫的蓋好,才瞪他,“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覺得逗得差不多,再逗下去就要炸毛了。
秋亦寒也很懂什麼叫見好就收,繼續了被他自己無視的話題,“邵東的父親叫邵騫,是當年第一批下海經商的巨富,手段自然是有的,邵東這個人沒多少本事,可他出身好,勢力也很厚,你就這麼抓了他,他父親可不管坐視不管。”
葉落茗笑了一下,揚眉看秋亦寒,“我不管他爸是誰,他家是什麼勢力,在我臨海的地界犯罪,就要按我臨海的規矩來!倒是你,你和遠東集團走這麼近,還和邵東吃飯,你是不是想從中作梗啊?”
這麼多年,無數人上門求見,秋亦寒可誰也沒給機會。
偏偏這個邵東和他吃飯了。
想想都可疑!
秋亦寒看著葉落茗警惕的小眼神,無奈攤手,“我就算給邵東求情,你會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