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麵對邵騫熱情的提議,秋亦寒隻極淡極淡的回了這麼兩個字。
邵騫一個揚眉,外麵都說秋亦寒冷情冷心,身邊從來沒有女人,唯一一個陪了他十多年的琳達,也在五年前去了瑞士經營帝華財閥的歐洲總部,五年沒回來過。
邵騫曾經在一個金融峰會上見過琳達一次,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是美得耀眼。
可惜啊可惜,琳達是帝華財閥的股東,可不是錢能打動的。
秋亦寒和琳達公事十多年,說不定早就睡膩了才會把琳達打發走,如果連琳達這樣的美女都膩了,那他這個女秘書也確實進不了秋亦寒的眼。
這麼一想,邵騫也就懂了,“據我所知,秋總裁交往甚密的女人中,也有很出色的,看不上我的女秘書很正常。”
秋亦寒知道他在暗指琳達,但讓他抬眸的是另一個詞——交往甚密的女人。
“哈哈,秋總裁這麼看我做什麼?”邵騫端起茶杯,笑著喝了一口,“亞洲的商圈很大,但秋總裁是站在最上麵的人,我們當然是要仰視了,也因為這樣,一些公認的秘密我們是知道的。”
秋亦寒對於商界來說太重要了,更別提是亞洲的商界。
五年前已經是傳奇性的男人,如今更是站在了金字塔的最頂端。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
有誰能手握帝華財閥和蘇氏兩大集團?
有人敢和墨洛溫作對,乃至脫離墨洛溫?
在脫離了墨洛溫甚至隱隱為敵的情況下,還能繼續走到如今的位置。
秋亦寒身上,太多神秘而不可測的東西了。
聽邵騫這麼說,秋亦寒隻是淡淡的壓低了眼睫,蓋住了一雙罕見紫眸,“我一向不喜歡別人談論我的私事。”
這些年他有了能保護葉落茗的能力,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小心了,知道他和葉落茗關係的人更是多的不可數。
哪怕這樣,也沒人敢拿出來說。
邵騫聽秋亦寒這麼說,也就忽然的笑了,“我真的不懂,以秋總裁的能力相貌家室財富,想要這世界上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要和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女人在一起,還這麼多年。”
“那是我的事情。”秋亦寒淡淡的看向邵騫,“難道邵董事長因為我選了什麼樣的女人而決定是否與我合作?”
“這個嘛……”邵騫笑了,“秋總裁的能力是有目共睹,以遠東集團的實力來說,能和秋總裁合作,是我的榮幸,老實說,當秋總裁決定要選遠東集團為合作夥伴的時候,我還有那麼點不敢相信。”
想想帝華財閥是什麼規模,遠東集團又是什麼規模。
或許遠東集團是S市的第一大集團,也或許能排進內陸的前幾名,但他和秋亦寒比,是怎麼也比不上的。
這次的合作也根本不是他主動,而是秋亦寒主動。
可以說是紆尊降貴。
原本他該是誠惶誠恐的抱緊帝華財閥這棵大樹,他確實這麼做了,派出了他唯一的兒子去和秋亦寒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