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你的東西,”秋明悠聲音清冽淡然,擲地有聲,“蘇氏是我的,以後也隻會是我的。”
蘇芸芸捂著心口,眼淚也掉下來了,“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媽咪啊!”
“所以你就可以這麼威脅我嗎?”秋明悠難得多說了一句話,紫眸的冷意絲毫不退,“爸爸失事,我要麵對的壓力有多少你根本不知道,你也不在乎,隻想趁機從我手中拿走股份,這就是你作為我生母該做的事情嗎?”
蘇芸芸被秋明悠的話說的耳熱,還固執的辯駁,“他出事我也很傷心啊,我就是知道你要麵對壓力,才想拿回股份為你分擔……”
“你不要說了。”秋明悠打斷她,“蘇氏的股份我不會讓出來,如果你想拿,可以起訴我,我在臨海等你的傳票。”
“我怎麼可能起訴你!”蘇芸芸急急的說,當年是蘇老爺子簽的字,白紙黑字,就算起訴也沒用啊。
“如果你不想起訴我,就先出去了,我還要忙。”
蘇芸芸見秋明轉轉頭不看自己了,也覺得實在是說不出別的話,隻能一跺腳,氣得摔門走。
修長的手指按了一下開機鍵,秋明悠淡淡地瞥了一眼手邊的果盤……葉落茗和蘇芸芸,果然是不同的。
……
蘇芸芸回到房間,氣得抄起東西就要砸,被錢錦森攔住,“怎麼了?”
“還能怎麼,他不給股份!”蘇芸芸大叫,“我怎麼說都沒用,他是鐵了心不讓股權。”
秋明悠的抵抗還在錢錦森的預料之內,他揚眉問了句,“你說了秋亦寒失事的事了嗎?”
“說了,我怎麼沒說,就算我這麼說了他還是不給,我總不能真的把這件事宣揚出去吧!”
蘇芸芸雖然生氣,可她畢竟也不笨。
現在秋亦寒死了,秋家那個小野種才幾歲,秋明悠等於是要繼承帝華財閥和蘇氏集團,如果這個時候把消息散播出去,帝華財閥和蘇氏都會受到打擊,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
“軟硬都沒用,看來想說服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錢錦森笑盈盈的麵容中,透出了些許的冷意,“芸芸,如果強製性被他留在美國,暫時不讓他回臨海,說服他的時間也會多很多。”
“不行。”蘇芸芸一口回絕,“他再怎麼樣也是我兒子,我如果在現在強留他下來,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我。”
“可股份……”
“股份是一回事,悠悠是另一回事。”蘇芸芸在這個問題上很明確,“就算到最後他還是不給,我也隻能接受,傷害他的事情我不會做。”
錢錦森見蘇芸芸這麼說,也就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來日方長,秋明悠雖然現在不給股份,總有一天他會給!
秋明悠在美國停留了四天,處理了蘇氏一切關鍵性的事情,一邊忙碌,一邊還要被蘇芸芸洗腦式的說服,他已經不勝其煩,第五天就準備回臨海。
他也答應了辰辰,會盡快回去。
“悠悠!”蘇芸芸拉著他,“你就不能再多陪我幾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