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茗,你就是太妄自菲薄了,”唐子衣換了個姿勢,兩腿交疊搭在了車窗上,頭幹脆枕在葉落茗腿上,抬頭看了看葉落茗秀致的容顏,“論長相,你也沒差到哪去,論本事,你身手無人可及,論職業,秋亦寒在商,你在政,將來也不一定就比他差,艾薇這樣的人,看見的永遠都隻是表象的東西,她其實最庸俗,也最不值得人尊敬。”
“要是每一個人都能像你這麼想,我們這些草根階級的也就不用天天看土豪的臉色做事了。”葉落茗笑了一下。
“你管別人做什麼,隻要秋亦寒覺得你好就夠了,這世上啊,別人的話都是廢話,你又不是紅票票,做不到讓所有喜歡,可那又有什麼關係,你葉落茗這輩子也就是和秋亦寒在一起,他覺得你好,那也就可以了。”
“嗯,這話說的倒是事實,”葉落茗看了一眼開車的裴鳳桐,不懷好意的笑,“就像所有人都覺得你水性楊花,我們裴先生愛你愛的要死,那不就夠了嗎。”
“喂!”唐子衣一個翻身坐起來,瞪葉落茗,“好好說話,別扯東扯西!”
“我說錯了嗎?”葉落茗眼尖的很,她看見開車的裴鳳桐耳尖略微有些紅。
唐子衣才不傻呢,再說下去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她哼了哼,“墨洛溫的人都來了,你還有時間管我。”
“來了就來了唄,雲疏影和秋亦寒都沒頭疼,哪輪得到我啊……哦,對了,有一件事你知道嗎?”
葉落茗把雲疏影和雲漠的事情給唐子衣說了一遍。
唐子衣聽完,頓時就笑了,戳了一下葉落茗的腦袋,“別人都說一孕傻三年,真是一點也沒錯,葉小茗,你的推論裏有一個最大的漏洞,難道你自己都沒發現嗎?”
“……什麼漏洞?”
“我問你,雲漠在幾年就死了,為什麼這件事除了雲疏影以外,沒人知道呢?”
“……不知道很奇怪嗎?”葉落茗蹙眉,“雲漠的去世也是雲家的事情,雲疏影也沒必要對外說明啊。”
“可雲漠不是普通人啊,他除了是雲疏影的弟弟以外,他還是整個臨海的武器開發人員,臨海在政治經濟法律甚至軍事都很獨立,靠得無非就是雲疏影和內陸的關係好,以及,臨海足夠強,但雲漠在幾年前就去世了,而臨海到現在為止還在和中東做著每年天價的武器交易,請問葉局,你覺得合理嗎?”
聽唐子衣這麼說,葉落茗忽然凝重了目色,“我的職權範圍隻是在北區分局,但這幾年分局所有的武器槍械都一直在更新,如果雲漠死了,那為臨海開發武器的人又是誰?”
“所以啊,你的推論裏,雲漠到底死沒死,這一條是最大的漏洞,我猜秋亦寒和雲疏影都知道,隻是沒提點你。”唐子衣一笑,紅唇揚起。
葉落茗捂著肚子耷拉下腦袋,“他們現在是巴不得我不參與這件事呢,會告訴我才怪。”
“所以我好心的提醒你嘛。”唐子衣笑得美豔動人,“總被兩個男人哄,對你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葉落茗,不如我們鬧一鬧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