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沒有什麼根據的猜測,不過,這個結論顯然是兩個人一致認同的。
“轉不轉移資金我不知道,可秋亦寒對外宣稱資金鏈斷裂,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唐子衣和秋亦寒互相看不順眼多少年了,她才不相信那個奸詐的男人會就這麼容易倒台。
秋亦寒這個人,夠穩,夠沉,這個世界上除了葉落茗,恐怕也沒有人能把他逼近死角了。
說秋亦寒破產,這句話其實可以當笑話看。
“想驗證是不是戲碼,不是很簡單嗎?”葉落茗笑著看了唐子衣一眼。
唐子衣聳聳肩,“好吧,這個我去查,如果查出來真的是秋亦寒和裴鳳桐的算計,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葉落茗語氣不善。
敢自編自導自演騙她結婚,秋亦寒的死期也快到了。
……
唐子衣推門回去,一眼就看見裴鳳桐坐在椅子麵前,手指輕快地敲擊著透明的玻璃鍵盤。
走過去,一把抱住了裴鳳桐的脖頸,“我回來了。”
裴鳳桐被她抱著,輕輕推開她,“我在連線,他們聽得到……”
“聽得到怎麼了?”唐子衣知道自家男人什麼脾氣,故意的媚笑,“他們隻能聽到我聲音,能聽到我抱你,我坐在你腿上嗎?”
向來持欲淡然的裴鳳桐耳尖略紅,輕聲斥責,“衣衣!”
“聽見啦,”她就喜歡看裴鳳桐這樣,像被妖精勾引的聖僧,越是這樣,越是想引誘他,“我說的不對嗎?他們能聽見什麼,我抱你,坐在你腿上,這些要用看的,不是聽,嗯?”
說這句話的時候,柔嫩的唇已經抵在他耳邊,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衣衣!”裴鳳桐把人從懷裏推出來,立刻切斷了連線。
唐子衣看他這樣,頓時笑了,“生氣啦?是生氣我當眾調戲你,還是生氣你一個不小心被我調戲了呢?”
裴鳳桐沒說話,一雙溫和雅致的長眸看向她。
“這麼看我,是打算教訓教訓我?”唐子衣尤不知死的調笑,“你要是想教訓我的話,我看是不會有什麼成果的,因為我啊,我最喜歡看你這幅樣子,有點生氣,有點害羞,還有點惱羞成怒,想教訓我,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不教訓我又覺得我太猖狂,可真的說重了話,你自己就要先心疼,對不對?”
唐子衣是個能蠱惑人心的妖精,裴鳳桐心裏想什麼,她一清二楚。
說出的話也正好印證了裴鳳桐心裏的想法。
裴鳳桐這個人啊,太溫和,自己少情少欲,又偏偏喜歡上了唐子衣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為了唐子衣,是把一輩子的感情都投入了,溺愛唐子衣溺愛到了骨子裏。
唐子衣呢,也正是因為知道裴鳳桐這樣的縱容自己,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裴鳳桐的底線。
可其實,唐子衣忘了一件事。
當初在警局,自己是怎麼被忍無可忍的裴鳳桐抵在牆上肆意侵占……典型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會兒看裴鳳桐一副冷靜的樣子,頓時笑得魅惑,“生氣啦?被我拆穿了是不是覺得無言以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