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說來,就是脫裴鳳桐衣服。
“好了衣衣,”裴鳳桐翻身壓住她,看她介於清醒和迷糊之間的樣子,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起床了,我給你做早餐。”
“不起。”唐子衣懶懶勾著他的脖頸,一雙眼睛往他衣襟鎖骨上看,昨晚她下嘴可沒留情,現在都能看見潤白的鎖骨上一個小牙印。
鑒於她“辛勤一晚”,唐子衣拒絕起床,簡單來說,她打算懶床。
裴鳳桐一看唐子衣就是打算耍賴了,輕笑問,“那你打算在床上躺到什麼時候?”
“躺到我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為止。”唐子衣這麼說著,一雙長腿往裴鳳桐腰上勾。
她本來就沒穿衣服,這麼一勾,顯然是帶著誘惑的目的了。
果然,裴鳳桐一雙素然的眸色加重,慢慢低頭,要去吻她脖頸,含糊不清道:“那就……都不起了。”
唐子衣在他吻下來的瞬間別開頭,笑眯眯的用手擋住他的唇,“可是,我餓了,肚子餓的那個餓,你該不會是想趁著我餓還要對我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她早年胡鬧的時候把胃弄壞了,後來裴鳳桐對她飲食一直很在意。
早餐午餐晚餐,不管他多忙都有親自準備。
現在唐子衣喊餓,他是動也不敢動了。
“起床,我給你做飯。”
“不起。”
唐子衣勾著他的腰,又不讓他盡興,又不讓他起床,明顯是在欺負人。
裴鳳桐天生好脾氣,尤其縱容唐子衣,見她這麼鬧,幹脆道:“那我抱你一起去做飯?”
正中唐子衣下懷,她還假模假樣的說,“你如果一定要這麼做,那我隨便咯。”
裴鳳桐不以為然,拿了睡衣給唐子衣穿好,攔腰抱著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又抱起下樓。
唐子衣全程靠在裴鳳桐懷裏補眠,昨晚鬧的太晚,真的很累了。
裴鳳桐剛走下樓,忽然一頓。
“嗯?”唐子衣從裴鳳桐懷裏探出頭,看見客廳坐著的人,也是一愣,“蕭雨晴?”
蕭雨晴脫去了軍裝,該穿貼身休閑服,站起身時依舊姿態筆挺。
明明是有幾分相似的親姐妹,卻一個妖媚粘人,一個正直端正。
尤其是現在的姿態,唐子衣就像沒有骨頭一樣讓裴鳳桐抱著,眉眼處帶著些水汽,一看就是被狠狠疼愛過。
蕭雨晴蹙了一下眉,“你的形象就是這樣出現在我麵前?”
這話不是對裴鳳桐說的,唐子衣攬著裴鳳桐的脖頸,媚眼一挑,“我有什麼形象?你們老大都是我的入幕之賓,我還要什麼形象?”
“怎麼說話呢!”蕭雨晴聽不順耳這種腔調。
唐子衣也不怕蕭雨晴怎麼凶她,畢竟抱住了裴鳳桐,她有什麼可怕的。
“好了,”裴鳳桐果然護著唐子衣,抱著她走下樓,把她放在沙發上,“衣衣才起床,有什麼話等吃完飯再說。”
“就是啊,我昨晚伺候你們老大辛苦的很,你要教訓還是不鄙視我,都等吃完飯,我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