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沈閑冷笑,“我嫉妒什麼?是嫉妒裴鳳桐放著蕭雨晴不要,非要唐子衣這個作天作地的妖孽,要是嫉妒唐子衣終於回到了原點?”
“你是嫉妒沒人對你說情話!”秋凡離歡快的戳破沈閑的防禦壁,“雲亭才不會對你這麼說呢,你注定失戀。”
“秋凡離你——”
“夠了,”花羽茜看了秋凡離一眼,“不許多嘴。”
“哎,知道了,”秋凡離乖乖摟著花羽茜,朝沈閑笑眯眯,“我聽我媳婦兒的,你這種沒媳婦兒的人不會懂我們的幸福,哎呀,你更慘,不但媳婦兒,你連老公都沒有!作為一個弱受,你真的好可憐啊。”
沈閑眯了眯眼,考慮要不要毒啞了秋凡離。
這張嘴真是欠修理。
裴鳳桐抱著唐子衣,親吻細膩動情。
隻是吻著吻著,唐子衣慢慢的靠在他身上,沒有動作了。
“衣衣?!”裴鳳桐看著她垂下的手指。
“臥槽,出事了!”秋凡離連忙看向沈閑,“快!唐子衣怎麼了?”
不用秋凡離說,沈閑也第一時間走過去,手靠在唐子衣脖頸,又碰了一下她的耳垂,“沒事,隻是昏迷了,先找個地方,我要給她重新做檢查。”
“回酒店回酒店!”秋凡離立刻建議。
裴鳳桐橫抱著唐子衣,俊臉失去溫度,大步走出了機場。
車上,葉落茗坐在副駕駛,裴鳳桐抱著唐子衣坐在後麵,沈閑坐在他身邊,拿出測血壓的儀器做最基礎檢查。
“怎麼樣了?”葉落茗急得不得了,趴在椅背上往後看。
“急什麼,”沈閑測完血壓,拿了根小型注射器,把一管透明色的液體從唐子衣手臂注射進去,“又死不了。”
“她現在怎麼能和普通人比,你剛剛給她輸了什麼,不要亂用藥啊!”
葉落茗至今都記得唐子衣的第一個孩子是怎麼沒的。
甚至她懷景澈的時候都因為亂吃了藥,造成景澈先天不足。
“我用藥能叫亂用?”沈閑看了葉落茗一眼,“全世界沒人比我更會用藥,她沒事,情緒波動大,再加上身體虛,你試試幾天幾夜不睡覺,吃什麼吐什麼,你也暈!”
“衣衣他……”
“哦沒事,”沈閑輕描淡寫的說,“懷孕不是大事,女人都會。”
“……懷孕?”裴鳳桐錯愕了一瞬。
雖然隻有一瞬,葉落茗卻看的清清楚楚,原來裴鳳桐也會變臉,真少見。
“很意外?”沈閑挑眉,“難道不是你的?”
“……”
裴鳳桐沒說話,但他卻蹙了蹙眉,“她說過,不可能懷孕。”
“說得好!”沈閑哼了一聲,“你是質疑我的判斷,還是質疑我的判斷呢?”
龍盟自家人,有多少本事最清楚了。
裴鳳桐沒質疑沈閑的判斷,但……“多久了?”
“昨天我做了血液的檢查,應該在一個半月左右。”
一個半月……
是唐子衣離開臨海的那個晚上……
她走的毅然決然,連隻言片語都沒留下,卻帶走了他們的孩子。
如果自己不去,如果她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