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鳳桐看著他手裏的高爾夫球杆,又看看周圍那幾個拿著西瓜刀的男人。
不緊不慢,將電腦換了個手拿,然後微微一笑。
……
五分鍾後,裴鳳桐衣冠楚楚地走出了死角,容色溫雅依舊,步履從容不迫地往停車場去。
身後的暗巷裏,一群男人抱著肚子到處打滾。
為首的付漸更是連話都說不出。
他們怎麼能想象到,像裴鳳桐那麼優雅溫和的男人,動起手來會是……那樣的!
也就在眨眼間,他們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不要說他們拿的都是刀和棍子,就算真的拿了槍恐怕也製服不了裴鳳桐。
付漸在裴鳳桐這裏吃了大虧,直接被送到了醫院。
付繼明和雲欣接到消息趕去醫院,就看見付漸躺在病床上,一張臉上蒼白可怕,半點血色都沒有。
醫生拿著病例,對付繼明道:“付先生,病患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請你和我來一下,我會向你解釋清楚。”
“好,好。”
付繼明立刻和醫生走了出去,雲欣看著付漸這樣,心疼不已,“兒子,你怎麼樣,怎麼傷成這樣。”
“媽……”付漸微弱著聲音說,“我……是被人打成這樣的。”
雲欣立刻問,“是誰!敢這麼對我兒子!當臨海沒有王法了嗎!”
“他叫裴鳳桐……是,是Q大的教授……”
“Q大教授?”雲欣一愣,“兒子,你怎麼和這種人扯上關係了。”
“媽,你別管了,”付漸蒼白著唇瓣說,“一定要給我出氣……媽,一定要給我出氣!”
“好,媽媽知道,媽媽知道,兒子,你好好休息,媽媽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雲欣可憐著付漸,她就這麼一個獨生子,怎麼就無緣無故地被人傷成了這樣。
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付繼明和醫生走出病房,到辦公室後,關上門問:“醫生,我兒子怎麼樣?”
“請坐,”醫生招呼這付繼明坐下,把幾張骨科和透視的片子夾在燈光板上,解釋道:“病患的情況是這樣的,他全身的骨頭一共斷了九處,分別是肋骨,大腿,手肘,還有手指,雖然骨折的位置都比較重要,但是不算嚴重,隻要修養一段時間接受複健,可以在一年內慢慢恢複,另外呢,他體內的髒器也有損壞,小腹這裏,還有胸口的肺葉……也不知名,不過要靜養很長一段時間。”
付繼明聽得火大,“我兒子傷得這麼重,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我們初步排除人為,在他體表沒有人為造成的痕跡,目前考慮是外界因素,具體還要等傷痕報告出來才能判斷。”
“你胡說什麼!”雲欣推門進來,正好聽見了這句話,頓時橫眉豎眼,“我兒子是被人打傷的,你居然說不是人為!”
“這位夫人,我們醫生是有專業的判斷標準,病患的情況確實不像人為,從他骨折的痕跡和內髒損傷來看,都沒有人為的跡象。”醫生好脾氣的解釋。
雲欣聽了火氣更大了,“我兒子明明就是是一個叫裴鳳桐把他打成這樣的!難道我兒子會說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