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如果能集合秋家現有勢力,可能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秋明悠看著秋以辰,輕輕開口道:“這次我來除了參加金控大廈的剪彩外,也是替爸來的這一趟。”
“爸?”
“爸讓我告訴你,媽很想你,如果你不盡快回臨海去見媽,他絕饒不了你。”
“可媽說過,除非我找到裴梓苒,否則不見我。”
“所以爸讓我帶個東西給你。”秋明悠說完,看了秋景澈一眼。
秋景澈含笑著把一個小盒子放在茶幾上,打開後,透明的一塊晶片安安穩穩地放在了上麵。
晶片上有一抹櫻花印。
秋以辰眼瞳一縮,這是……
“這是爸從雲叔那裏拿來的,怎麼用你應該知道。媽真的很想你,爸也一樣,二哥,我們都希望苒苒能回來,解鈴還須係鈴人,當年的事情由你引起,也該讓你結束。”
輕輕把盒子推到秋以辰麵前,秋景澈容色雖然孱弱,笑容卻華美飛揚。
秋以辰收起盒子,莫名的笑了一下。
他親爹果然還是這個脾氣。
不能坐視不理,也不會看著葉落茗難過。
就算恨不得碾死他,也得幫他一把,誰叫他是葉落茗生的呢。
……
美洲西部。
黃沙漫天,近乎沙漠地帶。
這裏是黑與白的交界,常年有各種組織遊走。
毒,賭,槍械,在這裏近乎合法。
隻要有實力能活下去,這裏就是人間天堂。
外麵的沙塵暴又飛起,破敗的小鎮上,一家酒吧裏燈光閃爍,吵鬧非凡。
“幹!”
“幹!”
酗酒的男人們瘋狂粗暴。
台上一個身材火爆的女人穿著極少,沿著鋼管跳起了性感的舞。
“靚妞兒!”
台下的男人吹著口哨,放肆大笑。
“下注!”
一旁的賭桌早已經擠滿了人。
就在這爆肆的氣氛中,懸掛在門口的銅鈴忽然響了。
一個穿著連帽風衣的人走了進來。
響聲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下沒有絲毫影響,可當這個人將連帽摘下時,酒吧的吵鬧像被掐斷了一樣。
連帽被拿下來,一頭及腰的黑色長發柔順地滑落。
一雙眼輕輕瞥向了酒吧高台,長長的眼睫緩緩煽動,像繞著飛花蝶翼般動人。
她轉過頭來,燈光下一張臉展露無餘,那是完美到找不到半點瑕疵的美麗容顏。
端著酒杯,拿著籌碼,甚至擦著槍的男人們不約而同停了手裏的動作。
一眨不眨地看著這個風塵仆仆美到極致的女子。
“暗!”
角落裏忽然傳來沉穩的聲音。
發音不是很標準,卻準確無誤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女子目不斜視,步履不疾不徐地向角落裏那桌走去。
風衣衣擺向兩側滑去,露出了穿著短皮褲的修長玉腿。
明明是東方人的麵孔,肌膚卻白的通透,在這麼一個荒蕪的沙漠地區,猶如一道白月光。
目光一直追隨著叫做暗的女子,直到她站在了角落裏那張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