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怡也不差,Q大畢業後出國深造,也是個念書學霸,回國後成了律師。
巧的是那一年,秋紫瀅也磕磕巴巴從警官大學畢業,是頭懸梁錐刺股,好不容易考上了檢察官。
第一起案子,就和薛怡對上了。
當時的庭審法官是雲泱,最後判決秋紫瀅敗訴。
從那時候開始,雲泱哥哥就成了沐狐狸,薛怡就成了死對頭。
偏偏這兩貨還師兄師妹,呸,一丘之貉!
想想都氣的不行。
“小妹啊,”秋以辰丟下抱枕,摟著她的肩膀,“要是你真那個討厭薛怡,二哥幫你擺平她怎麼樣?”
“怎麼擺平?”
“以咱家的權勢打壓她,讓她這輩子都在臨海混不下去!”
砰!
“嗷——”
這次打人的可不是秋紫瀅了。
秋以辰抱著腦袋往後看,就瞧見葉落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邊,冷冷地看他,“出息了秋以辰,這種話都敢說。”
“媽,親媽哎,我就是隨便說說,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秋以辰討好的笑,幹巴巴的說:“你息怒,息怒。”
秋景澈看書的空檔看了秋以辰一眼,低低一笑,不說話了。
秋紫瀅站起身,跑到葉落茗身邊,撒嬌的說,“媽,沐狐狸又聯合薛怡欺負我。”
“欺負你,你就打回去。”葉落茗摸了摸她的耳朵,一本正經的說。
……親媽。
秋以辰低著腦袋不說話了,在這個家,兒子都是後院沙灘撿來的,隻有閨女是親生的。
“親媽哎,雲泱可不會欺負瀅瀅,是瀅瀅看不慣雲泱和薛怡關係親密。”秋以辰頂著壓力說實話。
“薛怡三觀不正,還怪我看不慣嗎!”秋紫瀅抬下巴問。
葉落茗果斷和女兒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三觀不正的連朋友都沒得做,薛怡我知道,金牌律師,三不五時就出入警局,嘴是真厲害,人品也是真差。”
“看吧,媽和我的觀點是一樣的,”秋紫瀅終於是找到了認同者,底氣十足看向秋以辰和秋景澈,“二哥,三哥,你們不站在我這邊,媽站在我這邊,你們那些歪理和媽說啊。”
敢說,打斷狗腿。
秋以辰可是怕死了,果斷不說話。
秋景澈倒是不怎麼在意,笑著說,“媽,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說薛怡如何,我們的意思是,瀅瀅生這麼大的氣,總要有個根本原因吧?如果隻是因為薛怡,那沒有必要,我們和雲家是世交,瀅瀅也是雲泱寵著長大的,雲泱不會真的去偏幫別人。可瀅瀅要是因為雲泱和薛怡親密就生氣,那……就不一樣了。”
這話其實已經說得很清楚,基本算是明示了。
奈何葉落茗沒懂,秋紫瀅也沒懂。
都看向秋景澈,一臉疑問。
秋景澈看她們都不明白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說:“算了,這件事不重要,瀅瀅,你還是盡快準備證據,七天後還要開庭,雲泱也好,你也好,都不是會走關係開後門的人,庭上,還是要靠證據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