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葉落茗揚眉,“你對詠絮倒是很有信心啊?”
秋明悠淡淡的說,“客觀事實就是這樣,我對客觀事實有信心。”
本身就不弱,再加上葉落茗親自訓練,夏詠絮要是不能出類拔萃那才是奇怪。
葉落茗歎了口氣,搖搖頭,“所以說你啊,你也不是不關心詠絮,就是不說,可你不說,詠絮又怎麼會知道呢?”
秋明悠淡然自若,“我不關心她,也不需要讓她知道,我說的隻是事實。”
葉落茗哼了一聲,“行行行,事實,事實,詠絮要是真的能拿冠軍,你可一定要記得祝賀啊。”
秋明悠沒答應,做不到的事情他通常答應都不會答應。
……
年後第三天,夏詠絮代表臨海出發前往B城,參加青少年全國搏擊決賽。
決賽采取積分製,贏一局拿兩分,輸一局扣一分,取前十六,前八,前四,冠亞軍。
夏詠絮以勢不可擋的姿態滿分殺入決賽。
年後第十天,秋明悠接到了一通電話,明月灣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這通電話來自美國,是他生母蘇芸芸打來,要他準備去美國。
當年秋亦寒曾答應過蘇老爺子,秋明悠每年都必須回美國去看生母,這些年來無一例外。
蘇芸芸再不好,但她給了秋明悠生命,是秋明悠的生母,這是蘇芸芸應得的。
葉落茗不能阻止,但葉落茗也確實不忍心看秋明悠去。
每年去美國回來,秋明悠都要心情沉鬱很久。
相比於葉落茗,秋明悠根本沒有表現出絲毫情緒波動,不管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都沒有,始終都是一副淡然的麵孔。
自己收拾著行李,自己去訂了機票,所有的事情都自己做好。
他將機票定在了正月十五,他出生的那一天,是連個生日都沒辦法好好過了。
再怎麼樣,葉落茗畢竟不是秋明悠的生母,對於這件事……她隻能看著。
什麼都做不了。
五天時間一晃而過,正月十五那天,葉落茗和秋亦寒連同秋以辰送秋明悠去機場。
臨海機場來來往往,人群擁擠,葉落茗心疼秋明悠一個人去美國,生性節儉的她讓秋亦寒將秋明悠的客艙升到了頭等艙。
拿著機票護照和一係列手續,秋明悠站在閘口前看葉落茗,難得的笑了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
“嗯,”葉落茗點點頭,走過去,抱著他,“悠悠,路上小心,媽媽在這裏等你。”
秋明悠摟著葉落茗的腰,輕歎了一聲,“好……”
葉落茗放開了他,墊腳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領,笑著說,“到了美國要記得給我打電話。”
秋明悠點點頭。
就在這時,葉落茗的手機響了。
葉落茗拿出來看了一眼,詫異道:“是詠絮……”
電話接通,夏詠絮的喘著聲音道:“葉阿姨,秋明悠在家嗎!”
“他不在……”
“啊,那他在哪?”夏詠絮急急的問。
“他在機場……”
“機場?!”夏詠絮驚愕一瞬,“……糟了……他去機場做什麼?”
“他有事要去美國……詠絮,你現在在哪?”葉落茗聽出夏詠絮劇烈的喘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