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更有秋亦寒的巨大勢力在,隻要是個正常人,誰都不會去招惹秋明悠的。
葉落茗還是很糾結,秋明悠再厲害,在她眼裏依舊是個孩子。
晚上秋亦寒回來,葉落茗纏著要他打給秋明悠。
秋亦寒笑了笑,“悠悠這次會延期回來,他已經十六歲了,蘇氏那邊,總該試著接手,這段時間他留在美國要處理事情。”
葉落茗一聽,頓時有些火了,“悠悠才十六歲,是個高中生,你要他接手公司?!”
“十六歲不小了,我當年十六歲的時候……”
“你別和我說你扭曲的十六歲,我不想聽,悠悠高中都還沒念完,你怎麼忍心讓他去商場做這些爾虞我詐的交易?”
秋亦寒笑著看她,也不說話,笑容裏有些興味。
葉落茗被他笑的渾身不舒服,“你笑什麼!”
再笑!
再笑打斷他的門牙,讓他笑!
秋亦寒拉著葉落茗的手,在唇上親了一下,“中國人講,慈母多敗兒,茗茗,你就是慈母。”
“……”
葉落茗也是夠了,唐子衣先是說她聖母,秋亦寒又來了一個慈母。
她脾氣再好也忍不了,何況她和脾氣好這個詞壓根兒就沒關係。
當下舉手準備揍人。
秋亦寒在她拳頭揮下來的同時,不緊不慢的說:“是慈母,但不是賢妻。”
葉落茗的火氣蹭蹭蹭一個勁兒漲,“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賢妻,要娶賢妻你娶我做什麼!”
大街隨便拉一個女人都比她賢惠。
賢妻?這輩子她都喝賢妻這兩字兒掛不上邊!
“我不娶賢妻,我娶你。”秋亦寒說完,將人猛地往懷裏拉。
葉落茗也不是真的要動手,一點力氣沒用,自然也就被他拉入懷中。
秋亦寒低頭看她,笑著說,“太溺愛悠悠可不好,悠悠將來的責任很重,你的溺愛會是他的阻力,況且,到了悠悠已經十六歲了,他需要其他的,更強烈的感情。”
“更強烈的感情?”葉落茗抬頭看他。
“十六的悠悠,可比我們幸福多了……”秋亦寒將事情看得太通透。
秋明悠到美國後,曾經打過電話給他,最後的時候,請他將夏詠絮帶回來的那支梅花交給沈閑。
那支花是夏詠絮從樹梢上折下來的,就算冰鎮著還是會死,無根的花,哪裏能永生。
可秋明悠卻要將那支花交給沈閑。
他希望那支花活著,開著,並且好好地、永遠的活下去,開下去……
也許很懵懂,也許隻是開始,但是那小小的萌芽,卻在一朝一夕間存活了下來。
將來,那萌芽會不會長成參天大樹,誰也不知道,但現在,那萌芽就在慢慢催化。
初初的萌芽,初初的少年,十六歲是一個美麗的年紀,秋明悠在這個年紀遇到了夏詠絮,大約……會是一個奇妙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