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些棺材是用什麼樹做的麼?”尚天忽然看向了我。
“啊!”我頓時一驚,搖了搖頭:“不知道啊!”
“全部都是槐樹做的。”尚天開口說道。
槐樹?
我驚呼了出來,我記得小玲以前說過,槐樹乃木中鬼,基本所有樹都可以做棺材,唯獨槐樹不可以。
可現在這裏這麼多棺材全部是用槐樹做成的,對方想幹什麼?我想不明白,隻是背後的冷汗不自主的流了下來。
“你在看看這些棺材的大小,還有上麵標誌的數字,還有那些沒有做完的棺材。”尚天手指向一個地方說道。
我順勢看了過去,隻見地麵上果然還有一些未完成的棺材,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越來越驚恐,就仿佛有大事要發生一般。
“唉!現在看來,對方是想葬了你們整個村子的人。”
聽了尚天的話我身體顫抖了起來,如得了癔症,我雙瞳之中充滿了恐懼,心中那根恐懼的弦一直被人撥動著。
“葬了我們整個村子?我們村子到底做了什麼事?值得對方這樣做?”我顫抖開口。
“恩…”尚天沉思一會,道:“不一定是你們村子做了什麼事,或者對方是想得到什麼東西,或者其他原因。”
我想不明白,我們村子就是一個非常窮的村子,要錢沒錢,我也沒有聽說過我們村子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沉默了,努力回想著所有事情,我總覺得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麼,從那個假電話叫我回村子,然後從我撿到荒村當中的那幅畫開始,這些詭異的事情才一一發生,難道是因為那幅畫?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我也沒有什麼隱瞞,就將從我回家之後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尚天。
尚天聽了我的話之後沉思了,“那幅畫現在去了什麼地方?”
聽到尚天的詢問我苦澀一笑道:“被一個叫小玲的女孩子騙走了。”
“小玲?”尚天露出了疑惑之色。
當即我也沒有任何猶豫,就把小玲的事情告訴了尚天。
尚天聽了之後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
“按照你說的那個小玲,應該是道門中人或者會一點道法什麼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說明她知道那幅畫的價值或者知道那幅畫有什麼作用,想來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問道。
“如果那幅畫在這裏也許還能找到一些線索,不過既然被人騙走了,那隻好另找線索了。”尚天擺了擺手道。
“另外找線索?”我嘀咕了一句,忽然抬頭看著尚天道:“我知道了,隔壁荒村裏麵有一位紅衣女子,她應該知道那幅畫到底有什麼作用。”
“隔壁荒村還有人?”尚天驚愕的看著我。
“不…不是人,應該說是個紅衣女鬼。”我趕緊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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