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悠恭敬地退出大廳。在門外早有一個女童等候,見沐悠出來行禮道:“沐師兄,請隨我來。”沐悠回禮:“師妹有勞,不知師妹如何稱呼?”隻見那女童嫣然一笑回到:“師兄叫我婉兒就好。”兩個人就一前一後地直朝後山而去。
在途經後山的路上,每每遇到有人把守的門口,那在前頭帶路的婉兒就從腰間取出一個令牌。看到令牌的無一不恭敬地讓開道路。就是這樣有人把守的地方,一路下來竟然有十八處之多。直到沐悠被帶到一個山壁之前。
隻見山壁上密密麻麻地刻著一個龐大的圖形,若仔細看這個圖形,就會發現這個圖形竟然是一個玄妙異常的法陣,即本派開山祖師天機子發明的一個非常有名的陣法:知天窺命陣。乍看這“知天窺命陣”很是普通,其實不然,因為每個人看了此陣,對此陣的理解竟然不徑相同。就好像《俠客行》中俠客島上李太白的詩《俠客行》一般,每個看過的人都為之癡迷,然而每個人從中悟出的武功卻是不盡相同。
沐悠見到這“知天窺命陣”也不禁一陣恍惚,隻聽婉兒連叫了三聲:沐悠師兄……沐悠才回過神來,一臉慚愧道:“師妹見笑了!”婉兒卻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也不怪師兄失禮,每一個有幸到這後山來的師兄師伯們,誰不對這‘知天窺命圖陣’朝思暮想地?然後既然師父交代師兄到後山的養魂池休養療傷,也就是說師兄在養傷的期間是可以參悟這副‘知天窺命圖陣’的。所以師兄大可不必如此的。當務之急,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沐悠聽了心中不禁一喜:“婉兒師妹此話可是當真嗎?”婉兒小鼻子一哼:“師兄是懷疑師父,還是信不過師妹我?”沐悠嗬嗬的笑得像一個小孩,回到:“不敢不敢,師兄是怕聽錯了才有此一問的。”婉兒也不說話從腰間取出一個玉佩,隻往空中一拋,就從山壁中閃出一道霞光,把空中的玉佩一下子攝進了山壁中。下一刻,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後,一個大大的山洞一現而出。此時隻聽婉兒說:“婉兒隻能送師兄到這兒了,山洞裏麵有曆屆師祖參悟‘知天窺命圖陣’的心得,望師兄不要辜負了師父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沐悠在洞口叩首而拜。之後隨著一陣轟隆聲,沐悠消失在了石壁之中。
陳家寨一個稻場上,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兒爬在地上,目不轉睛地盯著什麼,右手還拿著一根木棍,不時的在地上撥弄兩下。隻見兩大群螞蟻在為爭奪一支大青蟲子而打地不可開交。一會兒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兒,一麵跑著一麵輕聲地叫著:“哥哥,哥哥,爺爺來了!爺爺來了!”
不多時一個發須皆已花白的老頭,輕手輕腳地來到稻場的一角,看著操場中間的小男孩兒在賣力地操練比劃著,旁邊坐著一個小女孩兒,在目不轉睛地看著男孩兒比劃,並且不時地提醒男孩兒:“再用力點,爺爺叫我監督你,你不許偷懶!”老頭看了點點頭,捋了捋胡須提著嗓門喊道:“靈兒,你哥哥墨兒在爺爺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偷懶啊?”小女孩兒聽到老頭的聲音,就起身蹦蹦跳跳地來到了老頭身旁。像小麻雀般地說:“爺爺你放心,有靈兒在,墨哥哥不敢偷懶!”說完還嘻嘻一笑,竟然在老頭膝下撒起嬌來。這老頭自然就是陳嘯天了。稻場中間的陳墨,對嘯天和墨靈兒兩個人視而不見,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比劃著什麼。
一會兒,嘯天一聲咳嗽後道:“好了,墨兒過來,爺爺要考考你練習的成果。”陳墨聽到了爺爺的話,停了下來,狡黠地一笑連蹦帶跳地跑到陳嘯天的身旁。陳嘯天俯下身子指著不遠處一顆手指粗的小樹道:“墨兒,看到那顆樹了嗎?如果你一次能打斷它,那麼你就有六段鬥之力的勢力了。”陳墨點點頭,也不說話,就拉開架勢,雙手交叉,隻聽一聲霹靂般地脆響,小樹從腰間應聲而斷。雖然陳墨所製造的霹靂聲與自然中產生的霹靂聲相比,就像麻雀之於鴕鳥;池塘之******一樣。但是他確實打斷了陳嘯天選的那顆小樹。陳嘯天眯著眼睛,捋著胡子點頭道:“看來墨兒這些日子沒有偷懶,但是也不要驕傲。想要和村子裏的魔獵隊出去打獵,最起碼要有鬥者的實力。”陳墨一本正經地說:“那墨兒就盡快練到鬥者應該有的實力。那樣就可以隨爹爹去打魔獸了。”說完卻又興奮地一跳。陳嘯天看了笑罵道:“你這個搗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