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蕭炑滿臉驚訝,一副仿佛心中秘密被揭穿的難以置信的表情,嘴巴一張一合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陳墨不以為然的輕聲一哼:
“得了吧你,瞧你那副模樣,沒想到你裝蒜的本事倒是長了不少,我如果不是認識你了,還真的被你騙了!”
兩天後,風家如往常一般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一股說不出的凝重之感,無形的在空氣中蔓延而開。在風家的正門,蕭炑和陳墨在風淩的引領下來到了風家門前。此時從門內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
“貴客前來,風陸修未曾遠迎,還望蕭先生見諒啊!”
來人是一個短須長髯的中年人,一襲白衫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在他的後麵跟著風藥眠等人。此時風淩上前一步,行了一禮衝著風陸修回道:
“回稟家主,蕭先生帶到。”
“好你退下。”
等風淩等人退下後,蕭炑抱拳說道:
“哪裏哪裏,怎敢勞風家主親自相迎!”
“來二位裏麵請,風某備下了些薄酒給二位接風洗塵,請隨我而來!”
蕭炑與風陸修一路上有說有笑,談吐舉止間蕭炑好似如魚入水一般,顯得相得益彰。而陳墨卻是被忽略在了一旁,但是陳墨也是樂得如此,對於一個小寨子中出來的人,在這種場合被冷落未必不是一種幸福。一番客套之後,蕭炑二人終於被讓到了餐桌上。一到了餐桌上,蕭炑還好,陳墨可是連眼睛都看花了:這滿桌子的菜陳墨兩隻眼睛都看不過來,別說叫名字了,就是見都沒有見過,想不到東西還可以做成這樣吃。一道道菜被做的如同一片片雪花般的精致,香氣四溢開來。直把陳墨嘴中的哈喇子往外拖。一旁的蕭炑見了,悄悄地伸手扯了一下陳墨的衣服。陳墨才如夢方醒一般戀戀不舍得收回了目光。
“來兩位請坐!也不知道蕭先生的口味,我就自作主張胡亂地叫廚房做了些。”
“風家主太客氣了!”
一等到說開吃,陳墨可不管他們在說些什麼。直吃的肚皮滾圓,實在是吃不下了,這才作罷!又過了一會兒,風陸修衝著蕭炑二人說道:
“我風家在這市井之地,也未能免俗,蕭先生在此怕是會打擾了你的清淨。所以一會兒由藥眠長老引二位去一個我們風家的煉藥之所,專供蕭先生參悟丹方和煉丹之用。”
蕭炑起身衝著風藥眠抱拳說:
“那就有勞藥眠兄了。”
風藥眠笑嗬嗬地起身說道:
“蕭炑老弟,你太客氣了,請隨老夫來。”
下麵蕭炑和陳墨由風藥眠領著,在風家七拐八拐,接連路過了十來處有風家弟子看守的地方,直到最後的一間石室前。七八個風家弟子一看到風藥眠紛紛行禮,領頭的一個問道:
“藥眠長老,您老這是又要開爐煉丹麼?”
隻見風藥眠神情一肅,略帶微怒的說道:
“隻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事不要多問。”
這個領頭的本想賣賣乖,討一粒自己用的丹藥,沒想到自己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上,但是他看了一眼風藥眠身後的陳墨二人,絲毫脾氣都沒有的連連稱是,並吩咐身後的人打開石門。幾個人進到石室內,隻見數十丈寬廣的是室內空空如也,隻有石室的中間,一處突出的石台上,一座數尺見方的法陣微微的閃著流光。
“傳送陣!”
誰也沒有注意到,蕭炑眉頭一皺,然後又舒展開來,接著說:
“不愧是這落日城中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拋開建造它的費用不說,就是每次傳送消耗的鬥石,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啊!”
“蕭炑兄弟見笑了,這座傳送陣隻是一個短距離的小型傳送陣,最多也就能傳送五個人。”
風藥眠嘴中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還是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之色。之後他吩咐身後隨行的兩個人在傳送陣上安放鬥石。過了片刻功夫在風藥眠的引領下,陳墨一行人都進入到了傳送陣中。不知何時風藥眠手中多出了一枚傳送令,隻見他手握著傳送令衝著腳下的傳送陣一點,一道白光落到了上麵。嗡鳴聲一起,隻見在傳送陣周遭被安放好的鬥石紛紛白色的光芒一閃之下,刺啦的一聲紛紛地化成了一堆堆粉末。此時陳墨等人腳下的傳送陣閃出一道刺目的白光,光芒閃過之後哪裏還有陳墨等人的身影!
在同樣的一座石屋內,同樣一座傳送法陣白色的光芒一閃,陳墨等五人從中顯出了身形。雖然是一次短距離的傳送,但是頭暈什麼的是難免的,其他人還好,而陳墨是第一次通過傳送陣傳送,剛剛邁出傳送陣,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一旁的蕭炑直接仰頭望著屋頂無視,風藥眠身後的兩個人差點笑出聲來,而風藥眠瞪了他們一眼,客氣地衝陳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