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為何如此肯定?”包大海看著慕容飛迷惑的問。
慕容飛朗聲笑道:“一個時辰以前,天昊兄和本太子,還有秋雨小姐一起在黃江樓喝酒,本太子可以作證。如果,那個時候天昊兄弟還能分身殺人,那他就不是了。”
“如此,本大理寺卿可以斷定,張天昊張公子不是殺人凶手。”
“大理寺卿,你怎麼如此論斷?明明他就現場?”李元庭有些不甘心的道。
“恐怕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在現場吧?”
張天昊再也忍不住,指著李元庭不屑一笑道:“李家主,如果本人是現場唯一的人。那你如何知道,鐵公子死在這裏。當時,你們的人,甚至還未進入破廟,就在喊抓凶手,難道你能未卜先知,知道鐵公子已死?”
“你……你胡說?”李元庭被張天昊反駁一句,駁的有些啞口無言。
張天昊淡淡一笑道:“本少是不是胡說,現場的百姓問一問就知道了。大理寺卿可以隨便派人現場問問一些圍觀的群眾,本少到底有沒胡說。”
頓時,大理寺卿和鐵忠國懷疑的目光落在了李元庭和王戰峰的身上。的確,張天昊說的話也算是有理有據的。鐵忠國作為鎮北大將軍,絕對不是傻瓜。大理寺卿更是斷案如神,自然很敏感。
張天昊百無聊賴的道:“我不知道某些栽贓的人到底是不是傻瓜,要栽贓我殺人,也找個靠譜的。殺人講究什麼?無非就是殺人動機,殺人時間,地點物證人證。”
“本人和鐵家公子根本不認識,沒有任何殺人動機。雖然本公子殺過人,但也沒必要跑大老遠來殺個人,難道本公子瘋了,夢遊嗎?第二,本公子沒有作案時間,要栽贓,也需要找個靠譜的時間。本公子正在和太子喝酒。難道本公子喝醉了,可以遙空殺人嗎?第三,殺人凶器呢!鐵公子一看,就是被鈍器所殺,看起來像是劍。但認識本公子的人都知道,本公子,擅使拳頭,不使劍的。唉,要栽贓,也專業一點,問題是,殺人凶器找到沒有?”
李元庭終於忍不住看著張天昊怒道:“你在說誰栽贓?”
張天昊有些訝異的看著李元庭問道:“李家主,你如此急著對號入座幹嘛,難道在心虛。”
李元庭頓時吐血,這家夥舌燦蓮花,自己一不注意,就會被他繞進去。
張天昊微微一笑。此刻,他知道,自己的嫌疑雖然沒有全部洗脫。但他可以感受的出來,鐵老將軍對自己的懷疑已減輕了一大半。在地球的時候,張天昊每天都喜歡準點看今日說法。自然,能說的有理有據。將自己的嫌疑洗脫大半。如果換做是直接的前身,估計早就被黑的皮都不剩了。
“包大人,您斷案如神,我孫兒的仇,全靠您了,無論對方是誰,但如需要,本將軍全力支持你緝拿凶手。就算是拚了本將軍這條老命,也在所不惜。”鐵忠國義憤填膺,震聲道。
在場之人,皆心頭一震。因為他們皆聽出了,鐵忠國這話意有所指。
“鐵將軍,放心,本太子為你做主。”
作為瓦西國的鎮國基石,慕容飛自然會多加的安撫。
在鐵忠國帶著鐵東華的屍首離去後。慕容飛看著張天昊歎道:“天昊兄,是他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