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舒服?”張天昊看著韋老不住的咳嗽,關切的問。
“你真的叫那人老頭?”韋老有些不可思議的問。
“是啊!很奇怪嗎?一個糟老頭,又不告訴我名諱,不叫老頭叫什麼?總不能叫老不死的吧?”張天昊不以為然。
韋老不由的又抽搐了一下。聯想到那老者很有可能的身份,他臉上不由的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不過既然那人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韋老自然是萬萬不敢透露出來的。否則那無名老者責怪,他可是擔當不起。
此刻,潛龍塔所有的長老和執事都一齊對張天昊示好。能在十六歲得到潛龍青銅令,進入青銅榜,未來的前途絕對無可限量的。
“小子,別以為你進入了潛龍青銅榜就可以得意囂張了,這筆賬,我會和你算的。曾茹,我們走!”
說話的,正是此前和張天昊有衝突的藍衣青年。此刻看著風光無限的張天昊,嫉妒心作祟,再也忍不住再跳了出來。
紅衣少女有些尷尬的看了張天昊一眼。她自然是不希望和張天昊這個未來前途無可限量的天才交惡。但她也無可奈何。
眼看兩人就要走。張天昊眉頭一皺。
“且慢!”
藍衣青年看了張天昊一眼,不爽的道:“怎麼,你還想留下我?別忘記,這裏是在華龍城。”
自作孽不可活,原本藍衣青年如果收斂一點,張天昊也許因為心情愉悅的情況下,也就不和他計較了。但好死不死的,他此刻又跳出來。張天昊想放他一馬都不能了。
“你不會忘記我們先前的賭注吧!那可是韋老作證的。你這麼就想走,是置韋老於何地呢!”張天昊似笑非笑的看著藍衣青年。
藍衣青年聞言,麵色慘變。
先前隻顧著憤怒不甘,卻忘記自己和張天昊還有一場賭賽。此刻被張天昊提及,他頓時心頭一寒。這個賭注可……可是很可怕的。
韋老也忽然想起先前自己的確是答應為兩人做工作人。在眾目睽睽下,韋老自然不會失信於人。更何況,對象是張天昊這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自己這一次還要靠對方作為自己履曆的閃光點。所以,他自然不會得罪他。
“沒錯,老夫既然做了見證人,你必須履行賭約。”韋老嚴肅的道。
藍衣青年此刻懵逼了。他如果真的履行賭約,那他的名聲,就全完了,還將家族的臉麵丟盡。他以後還如何在華龍城混下去。
“不……我不能這麼做。換個條件吧!”藍衣青年看著張天昊,目光滿是怨恨。
張天昊冷哼一哼。這人還真不知好歹。如果對方和氣的和自己道個歉,他也不是咄咄逼人之輩。但是此刻的表現,讓他準備強硬到底,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哼,如果不履行賭約,那別怪老夫不客氣了。”韋老聲音冰冷的道。
藍衣青年在武王那強大的威壓下,麵色蒼白。咬著牙,屈辱的道:“好,我履行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