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金寶這臉皮子極厚的人,也是羞愧萬分。
“哦,我也是寧海城的,你的意思是我也坐井觀天咯!”
一道很是熟悉的聲音傳入了金寶的耳中。讓金寶心頭一震,連忙向著那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一位神色叼叼的青年,帶著四名戴著麵紗的女孩走了過來。正是張天昊。
“老大!”
金寶大喜過望。
那名流雲學院的清秀少女在看到張天昊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震驚和喜悅之色。甚至還有一些不確定。
“金寶,你怎麼變成這樣。誰打你的!”張天昊的麵色沉了下來。
金寶是自己的小弟,此刻卻被人如此的欺負。這讓張天昊也很是不爽。
“是我,我們表兄弟互相切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蘇建文麵露不屑和嘲諷。
“哦,切磋嗎?嗬嗬,那我們來切磋一下。再把你揍成這般模樣,行否?”張天昊冷冷的一笑。
“你……要不要我讓你一隻手?”蘇建文顯然把張天昊當成了這寧海城的土著鄉巴佬。
當然,這也很正常,在蘇建文看來,人與群分,物以類聚。和金寶稱兄道弟的,自然不會有什麼牛掰的人物。
看著蘇建文那囂張的樣子,張天昊不由笑了,道:“這可是你說的。”
“學弟,這些小地方的人,藏頭露尾的,還是不要和他們糾纏了。”在場除了清秀少女的另外一個女孩站了出來,皺著眉頭對蘇建文道。
“你說誰藏頭露尾的?”寧雪一聽對方在冷嘲熱諷的,不由的站了出來。
“嗬嗬,連容貌都遮遮掩掩的不是藏頭露尾的是什麼?當然,我也能理解,長的醜不敢見人。學弟,你說是吧?”那少女和蘇建文關係曖昧,此刻自然第一個時間跳出來支持他。
“哈哈哈,我們醜,嗬嗬,隻是怕你自卑而已。真是馬不知臉長。”寧雪不屑的一笑。
“你有本事,將麵紗摘下。我估計,你的臉上不是有東西,就是有暗瘡。”那少女道。
在一邊的金寶頓時暗笑。寧雪他自然也見過,自然知道是老大的相好。那容貌,即便是在整個瓦西國都難得一見。竟然有人諷刺她長的醜,簡直是瞎了狗眼了。當然,別問寧雪為何戴著麵紗他能認的出來。那是因為寧雪穿的羅裙的款式和當初來的寧海城的時候沒太大的變化。
金寶此刻心暗爽。那女孩叫薛芳是蘇建文在流雲學院認識的姘頭,方才也沒少對自己冷嘲熱諷的,此刻金寶自然是巴不得有人能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蘇建文自然也是在煽風點火。對自己這個堂兄,包過他的朋友,自然是需要全方位的打擊,否則,怎麼能報當年那一恨。
“哼,睜大你的狗眼。”寧雪冷哼了一聲,將臉上的麵紗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