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
就在那黑衣青年一轉身的時候,那白衣青年忽然揮劍斬殺而去。這一劍很突然,那黑衣青年根本就沒有來的及抵抗,那白衣青年的一劍已是從他的脖子上劃了過去。
“啊!”
黑衣青年慘叫了一聲,捂著自己正在出血的脖子,艱難的轉過身,有些吃驚的看著那白衣青年。眼神帶著不可置信。似乎在說,我交出了令牌你為何還對我出手?
“哼,隻有死人才是最妥當的。”那白衣青年微微一笑。
“噗通!”的一聲,黑衣青年倒在了地上。
邊上的兩個青年有些納悶的看著白衣青年,其中一個青年有些訝異的問道:“華哥,他既然交出令牌了,您為何還多此一舉的將他殺了?”
那白衣青年沒有回答,隻是看著另外一個青年揶揄一笑著問道:“小江,難道你也覺的華哥這麼做真的是多此一舉麼?”
另外一個青年搖搖頭笑道:“當然,不是,我覺的華哥做的沒錯,我們剛剛得到名額令牌,如果不殺了他,他的心頭畢竟會對我們不滿,到時候必定是會宣揚出去的。這樣也對我們不利。”
白衣青年淡淡一笑的說道:“嗬嗬,說的沒錯。有長進。在這裏,不能有婦人之仁,隻有這樣,才可以活的更久一些。”
“啪!啪!啪!這言論果然是很精辟啊!在下也是歎為觀止。”一個黑衣青年從半晌拍著手走了出來。
這個黑衣青年,自然就是張天昊。
“你是何人?”那白衣青年看著張天昊眼露殺機。
張天昊有些不屑的對那白衣青年說道:“閣下不覺的這話問的有些多餘了嗎?出現在這裏,自然是為了爭奪名額令牌了。難道還是來這裏燒烤的嗎?”
白衣青年看著張天昊冷然的說道:“閣下此刻出來,難道是想從我的手裏,爭奪這塊令牌?”
“當然,本少勸你們將令牌放下,本少為人仁慈,不像閣下這般說一套做一套,可以放你們安然離去,否則待本少出手的話,那就不敢保證了。”張天昊微微一笑道。
“哈哈哈!”
那白衣青年忽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對張天昊聲音冷厲的說道:“我華盛天活的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不過太狂妄的人,一向都早死。”
“是嗎,本少可不覺的。”
張天昊抱著手,似笑非笑。
“小江,殺了他!”華盛天對身邊的一個黑臉青年說道。
黑臉青年早就看張天昊不順眼了,此刻聞言,大吼了一聲,一刀向著張天昊的身上劈殺了下來。
“武皇高階?實力還是不錯的。”
張天昊淡淡一笑。
張天昊的腳下微微一晃,就避開了那青年,犀利的一刀,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拳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