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的藥!”張天昊對希潔道。
希潔看著張天昊那認真的樣子,也沒多想,將手裏的藥碗遞給了張天昊。張天昊接過了碗,聞了聞,對希潔說道:“你不能將這藥給你父親喝!”
希潔對張天昊有些不明所以的道:“張公子,這是為何?”
張天昊說道:“這是因為這藥如果給你父親喂下去,你父親不但不會好,反而會一命嗚呼。”
“張公子,您這話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了。不可能吧,這藥是我們西風城第一醫師所寫的藥方。是專治我父親的藥方,而且這藥方我也看了,沒問題的啊!”希潔有些不解的看著張天昊道。
張天昊淡淡的一笑道:“這藥方自然是沒有問題,事實上,分開來看的確是沒有問題。但是魔猿的心蘊含劇毒,這劇毒如果沒有藥材激發出來,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藥方上所寫的藥材,就是將這劇毒給催發出來的。也就是說,這魔猿的心和其他藥材如果是分開來的,自然沒有問題。但是如果合二為一,就是一個劇毒之物。”
“嗬嗬,這位公子,你有些危言聳聽了吧?你難道是醫師嗎,竟然反對我們西風城第一醫師的藥方?”
韋傑帶著一群人興師問罪一般的走了進來。
“嗬嗬,你說這藥方沒有問題,那你敢喝下去麼?”張天昊看著韋傑冷笑道。
“你說什麼,這藥是給城主喝的,我們喝了,耽誤城主的病怎麼辦?”韋傑身邊一名滿臉肥肉的武者指著張天昊怒道。
張天昊冷然的笑道:“城主的病我自然會想辦法,倒是你們處心積慮的想要城主喝下這碗藥汁,是不是別有用心的呢?”
韋傑的眉頭一皺,冷笑道:“欲加之罪!”
“張公子,你這話說不是有什麼根據?”
希潔雖然覺的自己的這位義弟此次有些古怪,但也不相信他會害自己的父親。
“根據,這就是根據!”
張天昊一把抓過了韋傑身邊的那名滿臉肥肉的武者,不顧他的掙紮將他拉到了身邊,將那藥汁喂下。
“啊……不……”
那武者雖然極力的掙紮,但還是被張天昊強力的控製住了。將那藥汁喂下。
“不……不……”
那武者死命的掐著自己的脖子。想要將那藥汁給摳出來。卻不可得。
“額……”
那武者滿麵發青。頓時七竅流血而死。死狀極其恐怖。
“這是不是可以證明了?”張天昊看著希潔,
希潔看著那武者的死狀,頓時感到極為的後怕。如果自己真的將這藥汁讓父親喝下去。那父親豈非是……
“韋傑公子,你是不是需要向我們解釋一些什麼?”張天昊看著神色有些難看的韋傑問道。
韋傑對張天昊冷笑道:“你要我解釋什麼,這藥汁原本就是你們弄的,我韋傑根本就沒碰到過。這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誰能知道。更何況,我韋傑如果要害城主,機會多得是,何必如此麻煩。”
韋傑這話,讓城主府諸位武者都點頭稱是,似乎也覺的韋傑說的這話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