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山、李一帆的神色皆凝了起來。雖然心頭有些的憤怒,但是麵對西門飛霜,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群人飛掠而來。為首的正是一名中年男子,濃眉大眼,國字臉,渾身帶著很是威猛的氣息。
“劉堂主!”
齊山和李一帆等人在看到這中年男子的時候,神色不由的一喜。
而水永強在看到那人的時候,眉頭一皺。執法堂隻是執法殿下麵的一個分堂。但是執法堂在執法殿內的地位舉足輕重。而劉寬正是執法堂的堂主。最重要的是,劉寬正是李一帆的頂頭上司,自然和自己是尿不到一壺。李一帆在執法殿如此飛揚跋扈,正是有劉寬在後麵做後盾。
“劉堂主,您來了。”李一帆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
“怎麼回事?”劉寬看著李一帆。
李一帆對劉寬說道:“劉堂主,水永強想擅自將人抓走,這並不是他們審判堂的權利。”
“哼,既然不是你們審判堂的職責,你們審判堂胡亂插手,那就是逾越了。水永強,你還有規矩嗎?”劉寬的神色散發出了可怕的威壓。
劉寬可是神君境的武者,他的威壓極為的可怕,自然不是水永強可以抵擋的。
“永強不敢。”水永強低下頭。
“走吧!”
劉寬冷哼了一聲,轉頭看著張天昊道:“你就是殘害同門的凶手,如此令人發指的行徑,怎麼能讓你繼續在逍遙宗存在下去。”
張天昊明顯的感覺到了劉寬的殺意,心頭一沉。
“劉堂主!”
水永強見到劉寬要對張天昊動手,心頭也不禁的一急。
“放肆!”
劉寬冷哼了一聲。
神君二重天的劉寬,實力可怖,淡淡的冷哼了一聲,卻是讓水永強如遭重擊,悶哼了一聲,腳下一個踉蹌,蹬蹬蹬的連續退了十幾步,嘴角溢血。
劉寬也不去管水永強,目光鎖定了眼前的張天昊,冷厲的道:“小子,你還是自裁吧,省的本堂主動手。”
“且慢!”
西門飛霜一下擋在了張天昊的麵前。
“你是何人?”劉寬見西門飛霜竟然敢插手,也是怒了。
西門飛霜麵不改色的道:“我叫西門飛霜。”
“原來是西門姑娘?”
劉寬的麵色一變。
劉寬自然知道,西門飛霜的爺爺可是逍遙宗的太上長老。這西門飛霜可是逍遙宗的太子堂之一,這種身份,是絕對不容許他得罪的。是以,劉寬的麵色一緩,對西門飛霜微笑道:“飛霜姑娘,有什麼見教嗎?”
西門飛霜冷哼道:“劉堂主,你放著對我動手的人不抓,卻抓幫助本小姐的救命恩人,這是什麼意思?”
劉寬的眉頭一皺,雖然他忌憚西門飛霜的爺爺,但那是她的爺爺,西門飛霜如此蹬鼻子上臉的,他也不禁的感到沒麵子。但他還是忍著怒氣,淡淡的對西門飛霜道:“西門小姐,到底如何,還是需要送回執法殿審判。希望西門小姐不要幹涉我們執法堂的事務!”
“如果本小姐非要幹涉呢?”西門飛霜也是麵色一沉。
“哼,那就別怪本堂主得罪了。”劉寬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