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個箭步邊衝上入了敵人的包圍很快的速度就將那些小婁婁給殲滅了。
賜看著一地的屍體,血肉模糊,場景似曾相識。
仿佛腦海裏有什麼地方是被自己給遺忘的,有哀求的聲音在耳畔轟鳴,如同海浪一樣湧來。
精神係統開始潰散,想到影悲傷絕望的臉。
對。是影,他自己模糊不清的記憶部分裏,若隱若顯。
“賜,你怎麼了。賜”夜焦急的直喚她的名字。
張開眼睛看到影昔日俊美的容顏,眼眸裏盡是疼惜與不舍,還多了讓她不解的灼熱,像是要把她燃燒一樣,掉進他這樣的眼睛裏便不能自拔。
“影,是你來了。太好了”賜恍惚的說。
“是我,是我,賜。你想起我了嗎”夜情趣激動的說。
“我知道,你是我的主人,我隻能愛的唯一一個男人”
“賜”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內心卻在滴血。
影,你是個矛盾的男人。你希望賜能夠愛上真實的你,又希望她可以愛上你幻化出來的人,你在這兩個角色之間搖擺不定,自討苦吃。
夜無法顧及山上的戰況了,他抱起半昏迷的賜,施展輕功向山下飛躍。
“她怎麼樣,大夫”夜急迫的等待回答。
“姑娘沒有大礙,隻是傷及心神導致暫時性的昏睡,開副安神的藥,休息幾日便好”
傷及心神。賜原來一直都是我在傷害你,不應該讓你負累月的記憶,困惑的生活。
昏睡中的賜緊皺眉頭滿臉淚痕,夜幫她扶平眉頭擦幹臉,心疼的注視著她。
窗外的月亮已經殘缺,尖銳的音溝被黑雲遮擋光芒,不過浮雲竟風吹走之後,月亮又回重見天日,即使殘缺也會有團員的一天。
世人常道:自古紅顏多薄命。
月就是前車之鑒,但他不能讓事情再度重演,他認準這輩子隻和這個小丫頭共度。
“當你好了,賜我們就離開這裏,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生活,重拾人生。”夜握著賜的手深情的說。
若世界真得有個虛幻王國就好了。當我們在世間經曆黑暗和痛楚之後,對生活和人類厭倦之後,可以到達的虛無世界。泯滅一切關於現在的記憶和情仇,如一個書寫故事的作者一樣,從頭到尾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安排。
賜你一定要相信並認同我現在所做的一切,當事情如蓮花一樣剝離水麵,一切清晰可見的時候。你若不讚同我所做的事情,你若恨我,我會放你走的,讓一切回到初始的狀態。我們站在彼此的遠端,身影在人群中交錯而過,相識相知隻是一場夢。
賜,我不希望有那一天,不希望你像月一樣的離開我。
所以請你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