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走出臥室,去打開房門,他剛剛就聽見有狗叫,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打開門看見一隻阿拉斯加時,他開口叫了聲“可樂!”。
可樂“嗷嗚”一聲,算是回應,高傲的仰著頭走了進來,極不協調的是他脖子上的紅色領結,那是喵喵的手筆。
可樂嘴巴裏吊著一個黑色的旅行袋,很簡單的款式,但卻看得出價格不菲。
果然是隻狗,他讓一隻狗陪他睡。
一小一狗走進來,霍晏行剛進了廚房,北北搖搖頭拍拍可樂的屁股,示意它跟他回房間。
北北一點也不怕可樂,而可樂對於顏值高的毫無抵抗力,屁顛屁顛的跟著新任小主人進了房間。
可樂似乎忘記了他的主人讓它原地待命了。。
麥恬正在煮麵,看著冒著熱氣的鍋發呆。
一個人安靜下來,她才理清楚頭緒,霍晏行讓她搬去和他住,現在這樣的情況似乎變成了霍晏行搬來和她住,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們要住在一起,這樣的局麵讓她發慌,她知道自己的心亂了,她沒有辦法像之前那樣自然的麵對霍晏行,經曆過昨晚,她再也不能平靜自己的心,不能忽視掌心的灼熱。
“做什麼?”霍晏行在麥恬身後輕輕的擁住她,將她圈外自己的懷裏,頭抵在她的頸窩處,低沉的嗓音帶著誘惑的沙啞。
絲絲癢癢的灼熱氣息就這樣在自己的頸窩處縈繞,男人的氣息讓他僵硬了身子。
“海鮮意……大利麵!”麥恬微微的躲閃著,卻被霍晏行圈的更緊,他幾乎將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手藝如何?”霍晏行覺得這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平淡居家。
麥恬也是他想要的妻子,知進退,懂分寸,有點小脾氣,但是卻識大體,其實這些都不算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喜歡。
他不介意用些手段來讓她更快的走向自己,他霍晏行看上的女人注定這輩子都是要待在他戶口本上的。
“還不錯!”麥恬覺得自己的心跳很快,也很亂,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就是和那個人在一起,也不曾有過這種因為他的靠近,因為他的一句低語,而心跳加快,那種如同梗在喉嚨裏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麥恬就是這樣的性子,她會隨著她的心做事,她不排斥霍晏行的親昵,甚至可以說她還很貪戀,這種感覺很平淡,仿佛他們就應該屬於彼此,所以她也沒有扭捏的掙紮或是拒絕。
“我不吃薑,以後做菜記得別放!”薄涼的唇如羽毛一般親吻著麥恬的鎖骨,霍晏行的氣息有些亂的說道。
“知道了!”大腦似乎來不及思考,順著他的話,她便給出了回應。
正如她來不及躲閃,身子就被板了過來。
“真乖!”薄唇就這麼壓了上來,反複的碾壓,力道急切而霸道。
仿佛如同溺水的人,麥恬的身子漸漸癱軟在霍晏行的懷裏,她對他的吻向來招架不住。
溫柔到狂野,又回歸溫柔,讓你意猶未盡又渴望更多,總之就是不夠!
霍晏行不滿足於隻是唇舌的糾纏,他想要更多,對於懷裏這個女人,他一直都是想要的更多更多。
手一路向上,遇到阻礙,直接抓住,那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霍晏行,別……北北在!”霍晏行在這方麵很強勢,他的力道和技巧,往往都讓麥恬覺得還不夠,就是這樣的感覺讓她越來越慌。
“噓!我有分寸!”將麥恬的身子抵製冰箱上,抬起她的腿,纏上他的腰。
霍晏行要讓她感受到他一碰他,他那不安分的家夥就會站立起來鬧騰。
他不許她有任何的躲閃,吻越來越炙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懷裏女人的身子也越來越軟,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緊緊抓著霍晏行的襯衫。
麥恬的臉緋紅一片,他就是壞到了骨子裏,一定要這麼直接嗎?手心又變得灼熱起來,想起昨晚為他做的事,麥恬覺得喉嚨幹澀難耐極了。
“麵好了!”兩唇分離,霍晏行用下顎抵著麥恬的額頭,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愉悅。
他的確有分寸,麥恬不由的懊惱,她被他弄得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竟還記得鍋裏煮著麵。
“我知道!”推開霍晏行,麥恬整理了一下衣服,悶悶的回道,語氣聽起來竟有些欲求不滿。
“晚上滿足你!小妖精!”抓著麥恬的手臂將她再次扯進懷裏,冥黑的眼眸如暈染的墨,微微散開,迷離閃爍,勾人心魄。
“你……”又羞又惱的小女人啪嗒一下關掉爐具的開關,想說什麼卻組織不好語言,索性不說。
“我去抽根煙!”抽煙是借口,出去降降火才是真的,那股子邪火叫囂的正厲害。
他沒有衝冷水澡自虐的習慣。
麥恬沒理他,霍晏行也沒再逗弄她,這隻小妖精此刻滿臉懊惱的神情,他是看在眼裏的,她還需要時間來適應他們之前的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