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真空就真空吧!
她不想去麵對戰況,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去麵對他了,她是真的後悔為什麼不好好的在房間裏呆著,為什麼要跑去小黎姐的房間門口去看他。
如果不去,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真的很後悔。
左左以前不是個愛哭的人,特別是穿了男裝之後,她更是不哭,可是,換回女裝後,她總是會哭,而且每次都是因為戰況,而且會哭的越發的凶,越發的委屈了。
當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左左還是心跳加快的,她想著直接低著頭跑回房間去,不管不顧,也不去看那些保鏢的眼神。
做好了準備,剛一旋轉門把手,身後就傳來了戰況冷冷的聲音,“去哪兒?”
很輕的聲音,好似有多不願意說出口一般,但是卻讓你能聽得出有多冷。
左左我在門把手上的手,驀地收緊,她的唇微微的顫抖著,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氣憤委屈,而委屈時多於氣憤地,被占去便宜的人是她,憑什麼像是她強奸|了他一樣,他要這樣的對待自己?
左左告訴自己,不回頭,不要理會他,打開們走出去,回到房間,換好衣服帶著小月半離開這裏,她就當自己剛剛被狗給咬了!
門把手剛轉動開來,門開了一條縫隙,走廊裏暖黃色的燈光鋪灑進來,左左剛一邁腿,身子就被一股力道給扯了回來。
“疼……”左左的身子本就酸軟無力,骨頭都要碎了,被戰況這麼一扯,疼的她衝著戰況喊道。
要不是她因為身子酸軟無力,她不得不順著他的力道,她的手臂很有可能就被他給扯斷了。
左左抬眸瞪著戰況,滿眼的委屈,所有的情緒都亟待爆發,她真的是受夠了,憑什麼這麼對她?是他強了她,怎麼反倒是他一臉的怒火。
此時的戰況滿眼的猩紅,即便是洗了冷水澡,非但沒有澆滅他心中那矛盾異常的情緒,反而是讓他越發的惱火,滿腦子都是她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樣子,那處進出著……
戰況那削薄的唇緊抿著,捏著左左手臂的手越發的用力了,他怎麼都不能說服自己,自己怎麼會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怎麼可以不是!
處女座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吧!肯定了一件事後又被事實給否了,他會異常的惱怒,他甚至完全受不會接受,卻越發的相信。
“疼?你的第一次疼嗎?”戰況嘴角上揚,露出那邪魅的冷笑,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那麼的危險,卻又異常的迷人。
聽了戰況的話,左左滿眼迷茫的看著他,她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第一次疼嗎?
她……不是第一次……
左左忽然想到了什麼,原來他是在意她沒有落紅,她不是第一次,她怎麼不是第一次了?
她生過孩子當然不是第一次了,做過試管嬰兒,她的第一次早就給了冰冷的器械了,可是他卻是她真真實實的第一個男人!
原來他是在意這個,多麼好笑,他戰況那麼多的女人,外界誰不知道他戰況去金箔都要好幾個姑娘作陪的,現在又嫌棄她不是處女,真是應了那句話,“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疼啊!不過後來就舒服了!”左左冷笑著看著戰況,他憑什麼嫌棄她,她還嫌棄他呢!
自尊心讓左左不允許自己在這個男人麵前說出任何一句解釋的話來。
然而,左左的這一句,卻成功的點燃了戰況所有的怒火,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在意他的女人,在他的麵前說她和別的男人的第一次。
“真髒!”言不由衷的話語就因為這爭吵的氛圍而脫口而出。
其實一個人再生氣的時候說話裏的話都不能作數的,因為那並不是他的本意,隻是受了情緒的影響了。
左左那酡紅的小臉瞬間就變得蒼白不已,他說她髒……
“我髒你還死纏爛打的要娶我,你不是有病嗎?”誰都會說幾句痛快話的,彼此傷害唄!都痛!
“我特麼的瞎了眼要娶你,覺得你幹淨,一再的拒絕我,你裝什麼,早特麼的被人睡過了!”
戰況生氣的時候就像是炮仗,一點就著,左左說的話無疑是最好的導火索,他從小就渾慣了,哪裏受的住一個女人這麼說他,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戰況扯著左左的手臂就將她摔在了淩亂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