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之乖乖的拖鞋上了床,手撐在床上,示意慕早早騎到他的背上去。
慕早早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一臉得逞的笑意。
現在的她,哪裏還有剛才犯暈的樣子。興高采烈的,看起來比任何人都正常。
她麻溜的爬到蘇言之的後背上,兩隻腳分開踩在床墊上。手抱著蘇言之的脖子,吆喝一句:“馬兒馬兒駕!”
蘇言之的身子,卻沒有移動分毫。
“喂,我讓你駕。”慕早早對這麼不配合的蘇言之,很不滿意。
蘇言之卻幹脆直接趴在床上,慕早早被他一翻身,壓在了身下。
男人臉上帶著笑,勾了勾慕早早的鼻子:“很好玩麼?”
慕早早一愣,急忙掙紮:“壞男人,走開走開!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再裝,繼續演。”蘇言之說完,親上了慕早早的脖頸,在她耳邊輕輕吐氣。
直惹的慕早早身子戰栗,渾身癢癢的,咯咯笑了起來。
“不敢了不敢了。”慕早早不演了,求饒道:“別弄,癢死了。”
此時,雷阮沁走到病房門口,剛準備推門進去。聽到裏麵的聲音,她停下腳步,站在門口竊聽著裏麵的好戲。
沒想到,慕早早跟蘇男神之間發展的這麼快。她這個媒婆都沒說什麼的,兩個人早已經打的火熱了。
“我是誰?”蘇言之並沒有打算輕易放過慕早早。
“你是蘇言之啊……哈、哈哈!別在我耳邊吹氣,啊,啊,不準親那裏啊!”病房裏,響起一陣女人嬌喘求饒的聲音。
“重新說,我是誰。”蘇言之繼續欺負這個調皮的未婚妻。
“不要,你是,你是我未婚夫啊。”慕早早最怕癢了,從小到大最怕別人撓她癢了。
你說蘇言之真的是撓她也還好,可他分明故意使壞。隔著薄薄的衣裙,親吻著慕早早身上敏感的地方。
“叫聲老公,我就原諒你。”蘇言之俊逸的麵龐,近在咫尺。
慕早早搖搖頭:“你還不是我老公呢。”
又沒領證,以為她傻啊。
“那我繼續了。”蘇言之說完,果然又開始他的侵略之吻。說實話,他也挺喜歡這種懲罰方式的。
慕早早被蘇言之惹的無可奈何,再這樣下去,她感覺自己就快瘋了。
反正這裏也沒有別人,嘴上隨便說說也不會少塊肉,總比被蘇言之這個臭男人折磨要舒服的多。
思前想後,慕早早放棄抵抗,乖乖道:“老公,老公我不敢了。”
因為被蘇言之折騰的身子酥軟無力,慕早早的聲音有些喘,說起話來糯糯的,甜甜的,特別悅耳。
蘇言之果真停下了動作,卻仍舊壓在慕早早身上,一雙深邃的眸子,靜靜的凝望著他。
“幹嘛這樣看著我,起……唔……”
‘來’字沒有說出口,慕早早的嬌唇便被某人堵住。她捶打著蘇言之的肩膀,這個臭男人,死騙子!
門外,剛從車庫上來的雷啟明,看到雷阮沁站在病房門口也不進去,他大老遠就問:“怎麼了?站那裏幹嘛?早早不在麼?”
這個聲音,傳到病房裏。慕早早隻感覺整個人一震,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瞬間把蘇言之推開,整個人裹在被子裏,閉上眼睛裝挺屍。
見裏麵沒有聲音,雷阮沁白了哥哥一眼:“都是你做的好事。”
隨即,雷阮沁敲了敲病房的門:“早早,我來看你啦。”
心裏卻在想,打擾了你們的好事,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不免對雷啟明更加氣憤,要不是他,自己還能多聽一會兒好戲呢。
雷啟明感受到妹妹的敵意,卻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先一步拉開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本來雷阮沁想著訂婚宴結束了,準備找慕早早去歡樂穀的鬼屋玩,順便八卦一下她和蘇男神的故事,沒想到,電話打通了,是蘇言之接的,說慕早早現在在醫院,人還沒醒。
聽蘇言之說,隻是撞了一下,皮外傷,並不嚴重。雷阮沁放下電話就往外竄。雷啟明問她去哪,聽說慕早早住院,兄妹倆急急的奔到醫院。連點水果都沒來得及買。
一進門,看到慕早早躺在床上。
雷啟明一臉擔憂,小聲問蘇言之:“她還沒醒麼?到底怎麼回事?”
開車來的路上,雷阮沁隻說慕早早撞了一下,具體怎麼回事,她也不知道。雷啟明埋怨她不多問一點具體情況,雷阮沁則讓雷啟明自己打電話問。兄妹倆一路賭氣過來的。
雷阮沁走到床邊,輕輕拍了拍慕早早的臉:“行了,別裝了。你要是沒事,趕緊陪我去歡樂穀,今天新鬼屋第一天開業,我快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