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依看著眼前這個華貴氣質非凡地男人,小聲地問,“請問,您找誰?”
湛北宸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徑直從她身旁人穿過,修長的雙腿邁著優雅而有力的步子向夕清淺走去。
“夫人,我們來找夕清淺小姐。”佐唯留在門口對夕若依道,“她必須給我們爵爺……”
夕清淺聽罷臉色一變,連忙要衝過去製止他,指著湛北宸道,“媽媽,這就是我打工的老板,就是上次借我們錢的那個。”一把拉著湛北宸就往外走,“爵爺,我們走吧。”
她的手很小,手指很細很長,像細細的玉著,軟軟的勾著他寬厚的大掌,用力地將他往外拉。
湛北宸站在原地看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手,用那點吃軟飯的力氣拽著自己,俊美的臉龐,冷若冰霜。
夕清淺隻好背對著夕若依雙手合什不斷地衝著湛北宸小聲地祈求著,“不要告訴我媽媽,求你,不要告訴我媽媽……”
媽媽被林棟生騷擾暴打已經很可憐了,她不再想讓這個可憐的女人再為自己擔心了。
夕若依聽罷連忙走進來,對著臉色不好的湛北宸小心翼翼地道歉,“老板好。淺淺剛剛就是準備回去上班的。我們家絕對不是那種借錢不還的。”有些心疼地看了夕清淺一眼,“淺淺今天回來很累,但是她有讓我叫醒她的。絕對不是想逃跑不還錢的。”
連忙拿起夕清淺落在沙發上的包包遞了過去,“淺淺,好好上班,不用擔心媽媽。”
夕清淺接過包包,對湛北宸道,堅定地說,“老板,我遲到了,我錯了,我願意認罰。”舉雙手發誓,“我真的認罰。”
湛北宸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冷哼一聲,甩開她的手徑直出了門。
那股清冷的海風味也從房間裏消失了。
佐唯站在門口,微微垂眸,“夕小姐!”
夕清淺看了夕若依一眼,努力地笑了笑,“沒事的媽媽。他就是一個工作狂。我就是有點累。我們不搬家,杜秋在這裏。我們不搬。”
看著她眼底有些烏黑的眼圈,夕若依心疼的哽咽,“淺淺,不用擔心。那錢,我們一定會還上的。不用擔心。你很快就可以回家的。”
夕清淺一走,夕若依就開始挨個親戚打電話借錢。可是她被林棟生趕出家門,又因為男女之事名聲盡毀,根本沒有什麼交情深厚的親戚朋友。打了一圈電話,不但沒有借到一分錢還受了一頓奚落。
一路上湛北宸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周身那澎湃的氣息幾乎壓得夕清淺窒息。
下了車,夕清淺乖乖地跟在湛北宸身後,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著。
湛北宸坐在沙發上手裏把/玩著一個瓶子,上麵“避/孕藥”三個粉色的大字讓夕清淺幾乎要奪門而逃。她那不夠用的智商飛快的運轉著,企圖想出一個倒是的借口來掩飾這件事。
白色的藥瓶在湛北宸修長的指轉動著,每一次的旋轉都讓夕清淺的心狠狠一跳。。
“說!”湛北宸終於開口,聲音一如繼往的好聽,神色一如繼往的的冷漠,眼裏的她依然微小如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