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媽咪今天加菜哦!”天澤又露出了吃貨的本性。
“咦?這個碗是新買的?好漂亮!”小家夥開始掏東西了。
“哇,衣櫃都疊整齊了!”
曲婉倪真想把這家夥塞進去!而天澤卻沒有一點醒悟的意思,甚至對毓哲說了句:“看來叔叔出現還是有好處的!媽咪平時最懶了,衣服堆得到處都是。以後叔叔常來,媽咪就勤快了!”
曲婉倪頭上冒了幾條黑線,這孩子,少說點話就是啞巴嗎?
毓哲在那暗笑,抱起天澤親了又親,“什麼叫常來?以後叔叔就住在這了!今早你媽咪把我看光光了呢,我可是要她負責任的!你也是!你也把我看光光了!那你也要對我負責!”
天澤眨了眨眼,“負什麼責?”
“叫我爹地!”毓哲即刻要求。
“哈?”聽到這個稱謂,天澤差點傻眼了!爹地?爹地是可以隨便叫的嗎?
“叫我爹地!以後,我天天送你去學校,誰敢說你沒有爹地?你就告訴他們,你爹地是毓皇的大老板!”
“哇!真的?”天澤開始心動。
“叫不叫?”
“爹地!”
隨著一聲清脆的童音響徹四周,曲婉倪隻覺得自己緊鎖的心房,徹底瓦解了!
夜晚入睡,她和天澤窩在床上,而毓哲卻自己睡在沙發。多出的那條毯子洗了沒幹,這一晚,他隻能掛空。這季節剛好入秋,窗戶不時吹來晚風,拂到身上一陣陣涼。他打了個噴嚏,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見母子倆都睡了,於是趁機上床,左右挪動一下,終於給自己騰出位置。但他還想做些什麼,便翻過身,將手搭在女人身上,胸膛緊貼她的脊背,這才滿足的睡去。
這一夜曲婉倪又做了個夢,夢中的她穿著婚紗,而天澤則是替她捧紗的花童。教堂外是一大片藍色紫色的魯冰花,還有擁有土耳其藍的美麗湖泊。她記得這個地方,這是新西蘭的鐵卡波。
教堂的鍾聲驟然響起,紅色的十字架在神父身後閃閃發亮,她提著裙擺,朝神父站立的地方緩緩走去。
一位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就在前方,待她接近,他驀然轉頭。
是毓哲。
她笑了。
又過了一年。
他總是在她起床時就將早餐煮好,但今天,他卻故意把她的專用瓢藏了起來。
“老公,給我!”她發現了他的小動作。
“什麼?”他裝傻。
“瓢啊!”她提高了音調。
“你真的要?”他似笑非笑,然後開始脫衣服。
她愣住,“你、你幹什麼?”
他俊眸一瞥,“給你‘嫖’啊!”
於是,就……
房門外,虛掩的一道縫隙中,有一雙小眼在偷窺著室內旖旎的畫麵。突然一隻手遮住他的視線,然後將他整個身子扳了過來。
“小天,你這樣做不對哦!媽咪爹地在給你造妹妹的時候,是不能亂看的!”清姨捏了捏他的小臉,這才將手從他雙目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