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雄無不駭然,就是連顧長青也是疑惑不解,“三奇”中的這位“劍奇”雖然脾氣怪了點,可這樣無緣無故的打自己兒子耳光,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卻也是第一次。
“你為何不辭而別?”“劍奇”獨孤鬆冷冷的問道,語氣森寒,就如同森寒的劍氣。
“我、我、我???”顧雲書磕磕絆絆道,這位剛才還意氣風發大戰唐門宿老的現在看到自己的師父,連說話竟然都說不清楚,這位老師的威嚴,卻也是明顯的。
“獨孤先生,犬子不辭而別,想必是為了在下。您對犬子的教導,在下平時不過問,也不敢過問,可是這次在下怎麼也得為犬子討個人情。”顧長青大約已經猜到了原因,想必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擔心自己,又擔心師父不允許他下山,於是不辭而別。而這位師父便追蹤而來。
“哼!”獨孤鬆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看了一眼顧雲書,冷哼了一聲。他也知道最近江湖上的傳言,知道不少人都注視著萬馬堂、注視著顧長青,顧雲書不辭而別本也在情理之中,而且這終究是自己的弟子,自己也不忍心真把顧雲書怎麼樣,於是便不再說話。
而在場的群雄也都震驚,沒想到這位老師的脾氣如此之大,想這天下敢如此對待顧長青的人絕對不超過五指之數。
“顧賢弟嚴重了,獨孤老頭發發脾氣而已,沒事的。”“棋奇”歐冶華見獨孤鬆不說話,明顯是服軟了,便出來打嗬嗬。
“那多謝兩位先生了。”顧長青說道。
“聽說見天來了許多武林同道,我們三個老頭便不請自來了。還請各位不要介意啊。”歐冶華又說道。
“三位?”群雄都駭然,難道“酒奇”也來了?在哪呢?所有人都在心裏打鼓。
“那慕容先生呢?”顧長青一聽,也是疑惑不已,難道“酒奇”落在後麵?不可能!“酒奇”的輕功在江湖中數一數二,絕對不會被落在身後,即便是自己的兩位結拜義兄。
“慕容老頭早就來到了,我想此刻他正在這怡祥居的酒窖轉悠吧。”歐冶華笑道。
一語未畢,就聽到怡祥居後院傳來了一聲長嘯
“今朝有酒今朝醉,何須論他功與名。我自扁舟任東西,一片明月照天心。”
眾人一聽,便覺得此人內力之深厚,必然可獨步武林。而下一刻,眾人便看到一個身影飄飄悠悠的飄到了這樓上。這輕功身法,完全是在借助空氣的流動,乃是及其高明的身法。都在心中暗暗讚歎這“太白三奇”果然名不虛傳。
“慕容老鬼,你可算是從酒窖裏爬出來了!”歐冶華大聲笑道。
“可惜可惜,一壇好酒也沒有。”“酒奇”慕容醉人邊走邊說道。
“三師叔。”顧雲書上前問候道。
慕容醉人點點頭,說道:“嗯,你不錯,不過也忒不像話,怎能不辭而別?你看把二哥擔心的,千裏迢迢、晝夜兼道來到京師???”
“老三!”慕容醉人還想繼續說,獨孤鬆臉上卻掛不住了,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