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疼,這小東西坐著動都不敢動,安靜的像隻可憐的荒原兔子。

蹙著細細的眉,一雙通紅的眼睛淚盈盈地看著自己。

原烈一瞬間就鬼迷心竅了,想憐惜地抱住她去親她那雙水蒙蒙的眼睛,又想讓她哭的更狠一些……

他強行控製住心神,低聲哄道:“咬在哪裏了,讓我看看嚴不嚴重?”

葉堯看看他,本不想理他,但是實在太痛了,她被咬的地方完全麻木,毒素好像在擴散,其他部位的皮膚也開始麻癢腫熱,身體越來越僵,連喉嚨都開始不舒服,腫癢起來。

反正也不是什麼私密部位…沒辦法,隻能指望他了。

這樣想著,於是葉堯抬手指了指自己被咬的地方——纖細的小腰靠近翹起的臀部,正正好好腰窩處。

她淚眼盈盈,因為哭所以鼻尖紅紅,小嘴翹著,模樣格外嬌氣可愛,原烈眼睛黏在她的臉上,他有些入迷,注視著,完全失了神。

“你還愣著幹什麼?”她盈盈的眼望了過來,聲音因為疼痛有些抖,眼裏有驚懼有哀怨……

“你想讓我被毒死嗎?”

原烈立刻回過神,把她橫抱著放在自己的膝頭,手指放在她的獸皮裙上時,想到要親手拉下這件東西,心裏頭不由有些緊張又有些隱秘的興奮。

他低下頭看她,見她歪著頭趴在自己的身上,長長帶著花木香氣的秀發披散在她和自己的兩側,側對著他的小臉精致可愛,眼睛半眯著,蝶翼一樣長的睫毛輕輕抖動,姿態又懶又嬌。

原烈忍不住把手插進她的腦後,捧起那涼絲絲順滑的秀發,有些迷醉地湊近吸了一口氣。

心情愉悅,愉悅至極……

很久以後,原烈回想起,他最快樂的時候,莫過於此刻……她這麼柔順地躺在自己的懷裏,依賴著他,被他所掌控著。

原烈一隻手緊抱住她的肩,另一隻手就貼在她的屁股上,慢慢來到那柔軟的腰肢處。

獸皮裙輕輕往下拉了一截。

雪白柔嫩的肌膚立刻耀花了他的眼睛……

雪玉皙白,膚如凝脂。

原烈屏住了呼吸。

咬她的是荒原上一種很常見的甲蟲,毒性並不強烈,不是血紋戰士的獸人被咬後,睡一覺就會好,就是痛了點。

此刻她被咬的部位正好在那抹細軟的小腰,那個圓圓凹陷可愛的腰窩上。

小腰格外纖細,原烈懷疑自己一隻手就能完全掌握它,被咬的地方已經變成了青紫色,在白嫩嫩的肌膚映照下,顯得格外猙獰。

又有一種被淩虐後別樣的美感……原烈下腹緊繃,深深地吸氣,閉上眼睛,有些受不了。

這真是折磨,又折磨她又折磨自己。

她痛,他心裏難受,身下也跟著痛……

緩了緩氣,原烈用有些低啞的聲音輕聲道:“這是荒原八足蟲,毒性有些烈,不及時處理會擴散到全身,讓身體僵直毫無知覺,我幫你把毒吸出來。”

他心裏想說的是,不用怕,這蟲子毒性不強,我把毒液逼出來就行,沒成想,到了嘴邊說出來就變成完全相反的話,不免有些羞愧懊惱。

舔了舔有些幹的嘴唇,原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剛褪去溫度的耳尖又悄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