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暴躁易怒的原烈,疫更討厭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洪災龍澤。
這個剛才麵對著他們,眼睛長在頭頂上,不屑一顧,陰森又冷漠的災獸。
現在看看,在小雌性麵前又是另外一副惡心的麵孔。
那眼睛眨的,眼睫毛都要飛出去了,還用那種眼神勾引小雌性……
那嘴巴笑得,都咧到後腦勺了,可惡,怎麼會有雄性笑得這麼膩味,還對著小雌性舔嘴唇,是想把小雌性吃了嗎?
還有那腰,扭啊扭的,到底是不是個雄性?他眼睛都快瞎了!
那尾巴尖還在那搖,搖就算了,還去磨蹭小雌性的腿,當他不知道尾巴是蛇獸的敏感部位嗎?
祂明明是條蛇,不是狼族!
惡心!真惡心!
不要臉!真不要臉!
這是他見過最惡心的雄獸。
這一刻,麵對著雄性公敵——白蓮花龍澤,疫史無前例地與原烈站在了同一戰線,開始了轟轟烈烈手撕白蓮花的大戲。
“你又在那裝什麼純潔?”疫眼眸帶著冷笑,嗬嗬道。
“看看這一地的獸人屍體,可怕,都堆成了山,你到底殺了多少獸人?”
“嘖嘖,洪災龍澤,你說,論嗜殺和殘忍誰能比的過你呢?”
龍澤側過臉掃了疫一眼,眼眸在一瞬間變成刀刃一般鋒利冰冷的蛇瞳,轉過來麵對著葉堯,又重新變成了她的小可愛。
“不是,不是龍澤幹的,是蒼,是蒼幹的。”
龍澤擺著手,絕對不承認。
急迫的小臉漲紅,眼睛濕噠噠的,無比嬌柔可愛。
但葉堯直直地看著祂,忽然問道:“你不是不知道那個怪物是什麼嗎?”
龍澤一滯,咬著唇,呐呐地說不出話來。
“哈哈。”疫狂笑了起來,笑得差點直不起腰。
看白蓮花吃癟,真是無比快慰啊。
“洪災龍澤,三大至強災獸之一,相比於純粹是野獸沒有理智的深紅災厄蒼和幾乎見不到蹤跡的冬災白,你的活動範圍更大,破壞性更強。”
疫冷冷地看著龍澤,毫不留情戳破了祂在葉堯麵前的偽裝。
“你更殘忍,更弑殺!你喜歡迷惑獸人,把他們引到水邊,看他們在水裏拚命掙紮求生是你最大的樂趣,水性不好的獸人會直接被你溺死,水性好的……”
他不說話了,故作玄虛等葉堯更加聚精會神來聽。
如果眼神能殺人,龍澤轉過來看著他的陰冷眼神能把他殺死一萬次了。
“水性好的,會被你帶到自己的秘境,看著他們在永遠逃不出的秘境中互相殘殺,同樣是你最愛的樂趣。”疫見葉堯看了過來,不再賣關子,微笑著繼續道。
“他們的下場並不比直接被你溺死的獸人好,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屍體全都是吧。”
他嘴角勾著燦爛的笑意,說出的話讓龍澤惱恨到了極點。
葉堯一聲不吭,靜靜地聽著疫說話,沒有發表任何評價和意見,臉上也沒什麼多餘的表情,讓龍澤格外不安。
祂想要解釋,繼續裝可憐偽裝下去,讓葉堯相信自己,祂也的確能夠做到。
但和葉堯交配過後,伴侶契約帶來的強烈的感知,讓祂知道,祂要是再敢騙她,日後被她知道了一切,等待祂的絕對會是祂無法承受的可怕後果。